会被你这个小丫拿捏住,都是我
愿的,哪还需你拿捏呢。”
白歌被他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被家看穿了,还得为了自己的面子帮自己遮掩着,岂不是更丢
。
她索从他怀中起来,看着他直接了当的认真道:“我就是想你保住我母亲和我兄长,其余事
我都可以不理的,我只有这么一个要求。”
谢尘的眸光落在她脸上,心里百般滋味。
她肯迈过两的那些龉龃,说愿意试一试,已是极为出乎意料,他自是欢喜的不行。
即便她现在直白的说了是为了家,他依旧不觉不快。
只要能有机会,他便有足够的把握能将两之间的裂隙弥合。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这世间万事向来都有解法。
知道白歌对此事的重视,此时心中必然忐忑,他便肃容认真道:“你父母和兄长我早已有了打算,此前便同你说过的,便是你今不说这些,我也不会让他们受了委屈,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与我说便是。”
白歌这才松了气。
她想了想问:“你之前说过已经拟好我两个兄长写的关于戚国公府的诉状,只要呈上去便可将功抵过?”
谢尘“嗯”了一声,道:“这事我已经差去办了,于他们的功名不会有碍,过两年若是不想再考会试了,调回京里补个缺也行。”
白歌点了点,犹豫了一下,才又道:“那我母亲,你上回说让她换个身份——”
说起这事,白歌也是有些尴尬。
她之前和宁氏说起季大的时候,分明看出母亲心中是有季大
的,对父亲更是早就失望透顶。
季大这么多年未娶,若说对母亲没有
意也是觉不可能,她倒是觉得母亲和季大
在一处才更圆满些,可是她一个为
子
的,这事要怎么说出
啊!
倒是谢尘看出了她的犹疑为难,道:“你不必担心,你母亲的事,不禁我们心,更有
比我们急,你也不必出面说什么,这事我来办就好。”
有了他这话,白歌这回彻底松了气。
了却一桩心事,回过来,才忽然瞥见谢尘肩上的纱布沁出了点血色来。
她连忙站起身蹙眉道:“这是不是伤裂开了,我去唤太医过来!”
却被谢尘一把拉住手腕,拽了回去。
“不碍事,你再陪我待一会儿。”
白歌想反抗,却无奈这虽然受了伤,但力气却依然不是她一个养在
闺的小姑娘能挣扎的开的,索
也就放弃了,反正瞧他那样子,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谢尘将留了下来,却又没想好要说什么。
他只是单纯的想再和她多待一会儿,随便说什么做什么都好。
那种心脏被喜悦充满的感觉,过于美妙,让想不断的延续下去,就连肩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都仿佛被这种喜悦所治愈。
将困在身前,他絮絮的说起一些戚国公府的事,可能会面临的遭遇。
白歌听着,忽然道:“那我姨娘呢?她会怎么样?”
她抿了抿唇,轻声道:“还有我父亲,他会死吗?”
谢尘沉吟一瞬,看着白歌澄澈的眸子,语气认真的问:“你想她们怎么样?”
白歌的眼眸垂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断更了,我有罪,之前是因为手有伤,后面是,越不写越不敢动笔,害怕面对,直到编辑联系我,对不起大家,不过这本一定今年会写完的
第九十章
四月的艳阳天, 却也是说变就变,本是高挂,晒得厉害, 却又不知何时飘来一朵乌云。
不多时,便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
白歌望着不断半敞着的窗户,雨水顺着那窗檐落下形成一条细细的水线。
她沉默了许久,谢尘也并不催促, 只是用没受伤的手臂虚虚的环住她, 白皙长指理着她的顺滑青丝。
他心中清楚, 这个问题于白歌而言, 定是无比艰难。
正如他因对大哥的愧疚, 即便再厌恶戚白玉,厌恶那桩婚事,可也是在谢老夫的哭诉哀求,软硬兼施中败下阵来。
白歌与他的经历地位并无半分相似, 可骨子里却又都是一种。
血缘亲,斩不断,理不清。
便是再痛恨的牙痒痒, 可到了真做决定时,却又有几能下得了狠心。
许久后, 淅沥雨声中, 白歌轻的有些飘忽的声音传来。
“为子
一场,欠了一条命在
家那, 可东临阁那一晚我也算还了半条回去, 剩下半条便抵了他们的命吧。”
谢尘的手指一顿, 看着她的侧颜, 轻声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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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中又多留了几, 谢尘的伤势也算是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