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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有些好她还能说出什么。
「……这件事很重要，一定要做……」声音越渐越小，她已经讲到有些心虚，总觉得邵诚不准，一直打量着他的侧脸。
他的脸倒是没什么表
，依旧那样冷面，挺拔的鼻刀削的薄唇，刻划出他的冷峻，眼睛生的美，狭长型凤眼邪的带底气，是一张多么令
心动的脸，可惜的是那没有笑容的表。
对于这越来越秘，他越来越想知道关于她的事，脱
而出：「什么事？」
这话让身旁的声音沉默下来，让他觉得是不是自己问错了什么话，正想说些话时，夹杂着淡淡哀伤的话语说出：「……想去灵骨塔见个，是我跟他共同认识的……。」
听到这话他后悔了，后悔问的那么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
说不出「家」这两个字，心是多么痛，有如千万根针扎在那里，闷得发慌也疼得厉害，怕被看出什么端倪，改说「共同认识的」。
苏莫海是她名义上的姊夫，即便姐姐去世后配偶栏也被抹去，但这依然无法抹灭程燕燕在苏莫海心中的位置，也无法抹灭苏莫海在程星中的称谓。
是啊，他们是家。
苏莫海二十三岁向二十二岁的程燕燕求婚，当时的她十八岁，登记结婚不到一年就发生这样的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