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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驴啊，自己转。
陶杉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以势压
，什么叫做搬起石
砸自己的脚，这都是他刚刚玩过的，现在都还给他了。
这还不止，贝昱拿起录音笔摆弄一下，往前推了推：“自己拿着，录的清楚。”
陶杉倒是想拒绝：“这……”
贝昱就那么淡淡地看?????着他，陶杉的话就吞进肚子里了。
于是，他一手大纲，一手录音笔，开始回答：“我当年回来，就是觉得海
集团还需要更规范化……”
“什么问题？”贝昱
了一句。
陶杉只能自问自答：“问：我为什么毕业后回到海集团，选择从供应商规范化下手？答：我觉得海集团很多地方不够规范，如果可以……”
贝昱手指敲了敲桌子，陶杉立刻停了下来，扭看，就听见贝昱说：“小陶总，这话蒙蒙不知
圈外就算了，没实话吗？那这稿子怎么写出彩啊。你是在为难我的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