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家的嫌弃,萧锦幕不用想都知道。
因为每次考场出来之后,大家关心的不是自己在哪考试,而是关心他的考试位置。
他永远都是众关注的焦点。
所以萧锦幕一般都不用自己去看,就有同学会高声喊出他的考场。
然后下一秒班上同学便会分为两派,一派是庆幸自己没有那么倒霉,另一半是哀嚎自己怎么就走了狗屎运。
萧锦幕都习惯了,内心如钢铁一般坚硬,他们那些伤的话语被他自动地在耳边过滤了。
甚至进考场,在老师没来之前,也还会有同学故意抬高嗓门说他是个扫把星,企图用这种幼稚的手段影响他考试。
萧锦幕也不怪他们,毕竟他们每次考试受到这样那样的惊吓,都是因为他的原因。
他确实是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所以让说几句就说几句,又不会少块
。
习惯就好。
只不过这个习惯包含了太多的辛酸与无奈。
月考的第一天,萧锦幕是踩点踏考场的,就是为了减轻自己身上霉运对同个考场考生的影响。
但是在见到自己前面坐着的生居然是白酒酒的时候,萧锦幕也愣了。
白酒酒往后传试卷,对上萧锦幕有些暗沉的黑眸,她的嘴角往上扬了扬,低声说了一句,“萧同学,好巧啊。”
说完之后,便扭回了。
那俏皮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左右甩动了一下,猝不及防地从萧锦幕的脸上轻滑而过。
萧锦幕下意识地伸手抓了抓脸,这才想起,这是不是第二次被白酒酒的发侵袭了?
白酒酒在考卷上写着自己的考号跟名字,马尾垂落,她低就瞧见了正在那儿顺着她
发往她身上爬的黑气。
白酒酒不甚在意地将那些黑气全都从自己的发上撸了下来,然后拧
拧
,团成一个个小黑球,放
了她的笔盒中。
拿起笔盒晃动,那些小黑球就会在里面咕噜噜地滚来滚去,就跟市面上玩的那种弹珠没什么两样。
唯一不同的大约就是除了白酒酒之外,没能够瞧得见。
萧锦幕这个家伙身上的黑气又压制不住了。
算算子,好像确实有段时间没给他清理清理了。
就在她掐着法诀,准备活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有一
生带着哭腔道:“老师,我的笔写不出来了。”
监考老师听后走了过去,一脸纳闷地指指她桌上剩下的笔,“这么多支笔,难道都写不出来吗?”
那生不安地看了老师一眼,又看了看后
的萧锦幕,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都写不出来了,明明我早上的时候每支都写过去了的,可是现在刚写完我名字,我就发现笔出不了水,剩下的笔也是。”
监考老师有点不信,拿起笔画了画,下一秒黑色的波线便出现在了
生的面前。
生脸上的泪珠还挂在眼眶上,见到黑色波
线的时候,
也傻了。
怎怎么会?
明明刚才就是出不了水呀。
监考老师也没说什么,只是道:“别紧张,只是月考而已。”
然后把笔还给了生,最后又看向注意力都往这边集中的学生们,拍了拍手道,“大家认真考试,不要东张西望。”
生傻愣愣地拿着笔在
稿纸上写了写,发现真的正常出水了。
她忍不住困惑地挠了挠,感
刚才真的只是个意外吗?
也许是因为被萧锦幕那倒霉鬼的名声给吓到了,所以笔一时之间出不了水,就以为是跟他同个考场的原因,但也很有可能只是笔本身的问题。
生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
,然后转
就开始认真写试卷。
白酒酒扭回的功夫,刚好也跟萧锦幕有些复杂的目光对上,少年五官长得
致,目光却非常的锐利。
白酒酒冲他笑了笑,藏功与名。
萧锦幕低下,捏紧了手中的笔,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有她在的时候,那些原本应该倒霉的事或者是突然就恢复了正常。
他拧了拧了眉,
吸了一
气,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先考试。
第一场考试结束之后,监考老师收了试卷,班上那些学生的议论纷纷,声音越发的响亮起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的笔真的出问题了,没想到是我白担心了。”
“你还别说,我当时考试的时候也吓死了,生怕是某个家伙影响我们。”
“感觉上好像是我们真的误会了他吧,也没有其他同学说的那么可怕。”
“你们说是不是因为一班的白酒酒真的气势如虹,把他身上的霉气都给压制住了?”
“感觉上有点道理哦,按照况,你应该会像之前跟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