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一点点凌迟我。
我其实有点羡慕那两个疯子,至少有个幻境足以慰藉自己,而不是像我这样,只能这样夜夜守着回忆清醒地疼痛,痛彻心扉,痛
骨髓。
我开始酗酒。
酒是止疼药。
可子久了,或许是酒
麻痹了我,我的手开始抖,再也没办法那样
准。
我拿不起手术刀了。
当初为了继续我的梦想,我离开了她。
可她离开后,我却没办法继续我的梦想了。
她走以后,好像什么都没意义。
我将那把一直放在后车厢的手术刀埋在了她的旁边。
我留在了华国。
这里埋葬着我的姑娘和我的梦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