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顺小声道,“陛下今儿走后,小贵哭闹了好一会儿。”
男想起走的时候她通红的眼睛,拧着眉
,“朕记得上个月邻邦送进来一盒子颜料,你再拿一些竹架和宣纸过来。”
周顺低声应诺。
朝眠下午哭累了又睡了一会儿,天色蒙蒙黑的时候才爬起来。
小厨房动作很快,晚饭就端了药膳过来。朝眠本就没有胃,又闻到一屋子药味,说什么也不肯吃。
正闹着的时候,彦晟走进来。
朝眠一瞧见他,赶紧把脸别过去。
彦晟瞧着好笑,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不是要放风筝吗?给你做了风筝,你瞧瞧喜不喜欢。”
风筝是他才画的,一桌子的折子没批,只顾着挽着衣袖画个风筝哄少高兴。
朝眠并不买账,她哼了一声,“谁大晚上去放风筝。”
“明去也好。”男
顺着她。
“明也不去!”朝眠如同被踩了尾
的猫,一定要同彦晟呛声。
她瞪着彦晟,气鼓鼓的,“你不是要关着我吗?”
“为什么关着你,你自己还不知道么。”男垂眸看她。
“你有前科。”
大概是被少曾经的骤然消失吓到了,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少
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要不落分毫的落在他眼中。
偏执也好,执拗也罢,他只想把关起来,锁起来。
可却又受不得她的眼泪。
他把风筝扔到一旁,拽着少坐下,“吃点东西,就不关着你了。”
朝眠狐疑的瞥了他一眼,“真的?”
男叹气。
他抬手,碰了碰少的眼睛,“眼睛都肿了。”
像是克制不住似的,男俯下身,双手掐住少
的腰肢,吻在了她的眼睛上,少
的睫毛如受惊了的蝴蝶一般,又像小刷子挠的男
心痒难耐。
“彦晟,你——”
少挣扎的话被他吞
腹中。
男吻的很凶,长驱直
一般攻城略地。他轻易的撬开少
的贝齿,尖锐的牙齿报复
的咬了咬她的舌尖。
朝眠迷迷糊糊的想,他好像一条恶狼。
没吃过的狼。
他松开了对少的桎梏,手顺着腰间一路向下,从层层叠叠的裙摆探进去。
朝眠只觉得身子都是软的,却还是奋力去推男。
她哼哼唧唧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小猫。
“不是要吃饭吗?”
“是要吃饭。”男声音沙哑的厉害。
他礼貌的征求少的意见。
“眠眠,我可以先吃吗?”
朝眠脑子混沌一片,她只有一个念就是想让男
放过她,听了男
的话,她忙不迭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