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疼。”
“疼就说, 长嘴什么的。”
若芯一脸无奈的瞥他, 拉过他的胳膊撩开袖子看, 抬惊道:“你这伤竟好的这样快。”
见这的还知道关心他,刘钰叹了
气,把她拥在怀里,狠狠揉着, 软了声儿:“是你的药好。”
抱了好一会儿, 他才慢慢的试探着问怀里:“若芯, 你说, 爷待你如何,苛待你了么。”
她想了想,摇道:“没有。”
刘钰没想到她答得这样痛快,将她从怀里拉出来:“你好好说。”
他还以为她会一脸怨气的跟他扯出一堆儿事来。
若芯就笑了:“好好说是怎么说,难道说爷晴不定,一会儿好了一会儿恼了,二爷说冷着我就冷着我,我又该说什么,说你对我不好,总是打骂欺辱我,还要我没
没夜的给你做活,说这些二爷可
听?别又恼了我罢,书上可说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上,识时务者为俊杰,妾
以为是,二爷不叫我惹你,你倒也别来惹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才好。”
“你看的什么书?学了这一番道理,这府里这么多世故你都不学,看个书倒是多了个心眼。”
“我看你的书。”
她将案子上摆着的书拿给刘钰,刘钰打眼一瞧,原来是孙子兵法。
“怎么,想学一学里的计谋来算计你爷,你看得懂吗?”
若芯摇,一面翻书一面说:“我自然不懂,云里雾里的看些皮毛罢了。”
待翻到一页,竟是问他:“一说知彼知己百战百胜,一说不战而屈之兵,想请教二爷,此二计孰强孰弱。”
刘钰有些不高兴同她说这些,孩子说兵法未免有些不伦不类,可瞧着她一双求知若渴的眼睛,没泼她冷水,敷衍道:
“当是以不变应万变,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为上上策,打仗流血不是目的,关键看你要牛要马还是要地。”
“要牛如何要马如何?”
“要牛必是种田救要马自是强国壮本,要牛本将必予,倒不是悲天悯
,只怕背水一战,两军对阵挥一挥刀也就是了,若要马,那就等着老子富裕了再说,非得硬来,耗光了,连个骡子也没有。”
“那将军打赢了吗?”
刘钰瞪她,又是敷衍:“没有,一败涂地。”
“我还以为将军会教我,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我这般劣势,自该去识得你的弱点,一击击。”
“爷的弱点是什么,你只怕比谁都清楚,怎不见你来挑衅。”
“将军这样厉害,我这般愚笨,怎敢去挑衅。”
“若芯,你若想看书了,就去读一读庄子,心里别总装着事,那些心魔全放下才是。”
“我,我没有心魔。”
“那你那天哭着喊着叫我去找别的。”
“.....”
“若芯,旁说那样的话也就罢了,你不该说,你这样聪明,爷待你如何,你不知道么,偏说那些话来扎爷的心。”
“可二爷早晚都是要娶妻纳妾的呀。”
“你那天分明说了,你只想一个伺候爷,你可知爷心里
多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