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搅了家的姻缘和胎,缺德不说,只怕赖上咱们。”
落秋听了王墨染之言,心里说不出的踏实,这大小姐总算长大了,想事也周全了,这一番话说的审时度势,是个大家
的处事做派。
从林湘园出来后,齐弘毅同身边小厮一路往二门上走去,他步伐虽稳,脑子却说不出的,若芯不害喜?她不忌
就算了,怎可能不害喜,没
比他更清楚,若芯最是个易害喜的身子,生阿元时便是如此,即便补的再好也不可能变了体质。
他没出府,直奔刘府外书房,说要拜见刘钰。
只见田七出来打发他道:“让齐太医久等了,二爷有事,怕是没空见您。”
刘钰不见他……
一种不详的预感从齐宏毅脑子里冒出,叫他立时打了个激灵,他不敢细想为何刘钰不见他。只满心疑虑的从刘府出来,快马去了堂胡同,问晴儿若芯近况。
晴儿的胎就快足月,因这段子少去刘府走动,只道不知。
齐宏毅只得提笔,写了封信与晴儿,郑重嘱咐她,务必进府去
给若芯。
晴儿却不肯了:“公子说话就要娶亲了,我们姑娘如今也有了身子,书信这东西,最是个会惹祸的凭证,还是,还是……”
齐宏毅面色凝重,一字一句说道:“晴儿姑娘与若芯同姐妹,真要眼睁睁看着她丧送在那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