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的,只是早上被他一搅和,就没好意思开,不管怎么说,只要她能在这个时候想到他,他就很满足了。
于是,这男又开始自以为是的作起死来,明明恨不能把钱塞若芯手里,却非要等她来找他要,他想捉住这个机会,体会一下被心上
需要的滋味,可好几天过去了,若芯却什么动静都没有。
刘钰吩咐吉武:“你去打听一下,顾家那小子欠了多少钱?把银子支出来,给你姨送去。”
吉武站在那里不动,好一会儿,才一脸怨怪的同他主子说:“打知道顾家小爷来府里要钱起,才就去打听过了,这都多少天了二爷才想起来问,那钱
家早还上了。”
又小声嘟囔道:“分明想给钱,非要等
开
要,也不知好生想想再去抻着
,没准
压根就没想过管爷要钱呢。”
似是知道这位爷要砸东西,吉武敏锐的后退两步,成功躲开了刘钰砸下来的杯子。
又小声嘟囔:“家自己把钱还上了还发脾气。”
“你在那儿嘟囔什么呢,去打听了为什么不早说。”
吉武又撇撇嘴,一脸的嫌弃,似是早料到主子会这样说,不愿的请罪道:“
才该死。”
刘钰气急败坏的问:“她哪儿来的银子?”
他原是算准了若芯没地儿弄银子,才这样抻着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还上了。
“宝琴嫂子说,那钱是姨娘家妹妹的体己银子,姨
急的,一天里
给宋家去了四封信,好说歹说,那位夫
才同意给她弟弟出钱还债,哎哟喂,普通
家出一千两银子,可真是比割
放血还疼。”
吉武并非刻意这样说来笑话他二爷,他是真觉得疼,还不由有些佩服那位若兰夫,宋家并非富贵
家,一个
,在东京城为
诊病,竟能攒出这么多体己银子,当真了不起。
刘钰气的脸都绿了,他不止觉得丢,还气若芯不肯找她要钱,又后悔,为什么那天知道后,没立时支了钱给她,倒叫她有机会找别
去要,气的又要砸东西。
——
再说顾连涛,他拿了他二姐姐攒了这么多年的体己银子,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叹气着想,他二姐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