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越听越危,摸着高挺的鼻梁骨,询问经验丰富的陈团,“按照陈团的经验,那我这种程度,要睡多少天的冷板凳?”
陈团怜悯的看着韩景远,欲言又止,再言再止,最后起身拍拍他肩膀,用上坟的语气道:
“你这况没救了,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但你脸还是能看的,或许洗洗好躺平了还有救,看你媳
稀罕不稀罕吧,别说我没提醒你,真到了这一步,主动点。”
韩景远明显不信,“陈团试过?”
陈团得意的挑眉,“年轻的时候试过。”
韩景远追问,“那成功了吗?”
陈团突然变脸,咬牙切齿,“关你事,就不告诉你。”
他当然不能告诉韩景远,年轻那次躺平了,被媳踹下床,又多睡了一个星期的冷板凳,那一脚的劲儿,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心,海底针啊,陈团揉了揉实际没事,但被对话勾的隐隐作痛的后腰。
……
苏英买了菜回来,丢到厨房里,现在除了教韩京辰他们做新菜式,她已经很少自己动手做饭了。
现在,她准备继续把家里这优良传统保持下去,多培养一个上能拳打四方、保护兄妹,下能做出八菜一汤、挣钱又顾家的好男出来。
东屋的这间卧室,从中间隔成两间后,两个少年的房间放了两张床、书桌,本就没多少空间了,再放一张行军床,转身都困难。
苏英把行军床上叠的豆腐块的秋被收到柜子里,枕拿回西屋的大床上,刚准备把行军床收起来的时候,韩景远回来了。
苏英立刻指挥苦力,“你把行军床折好,塞到柜子里去。”
韩景远压下心那做好了睡一个月行军床的准备,揉了下因为昨晚伸不开腿脚导致的肌
酸涩,茫然的问道:“那我晚上睡哪儿呢?”
苏英看看东屋的拥挤,再看看西屋的空旷,突然很生气,“离家出走、揍妻子前夫、分居,韩景远你是个成年的男了,闹别扭有个度,差不多得了。”
韩景远:……他才是昨晚那个被赶出房间的可怜吧?
苏英又把豆腐块搬出来,给他,“好吧,你说,你还要分居几天才算完,我配合你。”
韩景远把豆腐块揉成一团,扔回柜子里,仿佛那薄薄的被子是他的仇,眼不见为净。
再折好行军床,踩着书桌塞到顶柜里,想了想,找了把锁把装行军床的柜门给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