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一齐过来了,云骊随大众一溜的行礼,孔太太和众是一眼就看到了她,因为实在是美的太过于突出。
若说云淑平也算出众,但是站在云骊身边,也仿佛看不到她了。
孔太太笑着对李氏道:“怪不得不肯让她出来,你家五娘一出来,我们孔家的姑娘都没地儿站了。”
李氏谦虚几句,孔太太的孙媳过来请姑娘们去园子里玩儿。
云骊也是高高兴兴的跟着大家一同过去,路上听到两位姑娘在窃窃私语:“你听说了吗?孔家办这宴会,是为了给孔二爷娶一位佳媳,把那闻氏比下去。”
“这倒也是,一个土匪的儿,就是曾经做过皇后的娘子军又如何?怎么配得上孔家门楣。”
大家纷纷嗤之以鼻,云骊却不赞同。
她早知晓孔太太约莫是想为孔隽光选妻,甚至有意自己,这个盘算是几年前就有了,对于孔太太而言,她儿子不过是纳了个妾,出身还那么低,根本不影响什么。
现在孔隽光因为战功和章云凤的关系,众都知晓,求承恩公还不如求孔隽光,孔隽光和章云凤关系更亲近,孔太太自从丈夫国公爷过世后,在家中一
独大,她孙子孔令宜又不如自己儿子混的好,也许孔国公爵位靠圣宠再落到孔隽光
上。
一切污名,将随着他位高权重,无置喙。
就像李隆基抢了
自己的儿媳,他还一天杀了三个儿子,但他大权在握,谁都不会说什么。
孔太太有这个信心,觉得自己儿子不过是白璧微瑕。
可云骊却听闻孔隽光的妾侍闻氏一身的好功夫,他在外打仗,闻
氏能和他并肩作战,除了出身低了点,还真是没有什么大错。
孔隽光还和家连生两子,如果真的想娶一门好亲事,就不要沾染别
,还弄出两子来,现在又觉得
家配不上他,就是没有刘姨娘的吩咐,她也看不上这种
。
云潇和云淑却是另一种说法:“她一个妾,还是那样的出身,如果她成了正妻,全上京的,谁会和她家往来?谁看的起这样的主母。”
“那子是心大,但孔隽光回来之前也该处理好,如今那
子闹的要回边疆,孔太太浑然不在意两个孙子,她若真的走了,两个儿子也带走,那才是得不偿失。”云淑觉得闻
氏也太傻了,留在孔国公府好歹也是正经的少爷,带去边关,生活艰苦,父不明,族谱都上不了,能过什么样的
子。
可不能凭着冲动和所谓的梁山泊意气过
子。
这时,她看向云骊,据祖母说孔太太有意云骊。
云骊正和大家一起玩儿,姑娘们彼此不太熟悉,就玩些简单的投壶、斗、打双陆,在这种游戏上,云骊一向是所向披靡,她投壶是大老爷教的,在老家无事时就投壶玩儿,打双陆是刘姨娘手把手教出来的,从小打双陆就很少能赢过她的。
“你双陆打的真好,能教教我吗?”一个穿碧水衫的姑娘走过来问云骊。
云骊抬眸一看,这姑娘约莫和云湘同岁,十五六岁的年纪,已经是大姑娘的模样了,生的和云鸾一般,都是那种扑子脸,很能让
一见就有好感。
她连忙起身和这位姑娘见礼,双方报了家世,原来这位姑娘家世也是不俗,是荷阳伯杜家的儿,这杜家亦是新贵。
因为时常跟着李氏打理往来,自然知晓这荷阳伯出身不错,原本是本地望姓,听闻一见辽王,就视为知己,所以他家不同于其他新贵的
莽微寒出身,相反还是很有底蕴的。只不过,听闻荷阳伯的爵位是流爵,只一代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