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沅嗯了一声,将腿放平,让莹玉给她上药。
莹玉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揭开伤上的白布,倒吸一
凉气,边上药边忍不住低声哭,喃喃自语道:“受伤的是我就好了,怎么不偏不倚落到娘子身上。”
喻沅被她的哭声一打断,心上霾更重,开始琢磨起受伤时的
景。
那岸边的石是他们提前准备好的,推她下水的
分明是有备而来,埋着
不曾露脸,穿着最普通的杂役服色,一击即中,毫不犹豫地离开。不过出乎那些
预料的是,她会被莹玉意外撞了一把,落得位置远了些。
所以石撞上来的位置落在腿上,而不是腹部。也幸亏喻沅怕冷,衣服穿得多了些,石
被厚厚的衣裳拦了拦,没有伤及骨
。
凶手是冲着要她的命而来,在府里动手,气焰何其嚣张。
喻沅思索片刻,问:“祖母查出凶手了吗?”
莹玉摇摇:“早上正院那边把我和周妈妈叫过去,让我认了两三个有些可疑的下
。听老嬷嬷的意思,世子爷还想查一查三年前娘子撞到
的事
,喻老太太有些
疼难为。”
腿上传来丝丝痛楚,总是会提醒她昨晚上孟西平看过来时的表。两世以来,她总共在他脸上见过两次同样的失落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