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片避孕套，镖到消防栓脸上，“避孕套也叫安全套，小妹妹，注意安全，别被瓢虫传了
病！”
“回你的红灯区！”“哟，这哪有红灯区呀？”“你不就是对面城中村的！”
柳梦兮眯起的双眼间浮现恶意：“这么了解红灯区的位置，常客呀！厨艺社，让我想个符合你们
好的比喻吧……”
“瓢虫的小
，就像一颗扎满铁屑，将坠未坠的地沟油。”
消防栓猛然摔倒在地，下
更
地挤进胸腔，惊讶地看向推倒自己的
朋友，她已经哭着掀开后帘跑走。
柳梦兮笑得前仰后合，揽着江魅离开，没有散尽的恶意萦绕在大家闺秀般端庄的脸上，江魅看着她，感觉脖子又被柔软的毛挠了一下。
上午0:00，“守成大学一生分手后反杀前男友”登上热搜。
今
阅读700万，今讨论.4万。
热门被同一集团下属的媒体占领控场，“守成大学”等相关关键词热度均同步上升。
一个词条短暂地出现过：
＃守成大学绑架案＃
根据相关政策和法律法规，搜索结果不予显示。
……
没有社团愿意提供棚位，无所谓，江魅跃上场边看台的二层，回想着
类惯常的用词，扬起喉咙直接开讲。
柳梦兮坐在下一层的椅子上，捡起铺路的鹅卵石在手里把玩，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家好，我们是学社团，我叫江魅，今天来推广避孕套。每天晚上，小树林里都有很多同学在做，学习正确使用避孕套，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健康和对怀孕的选择权。”
演讲声音的覆盖范围内，所有都向这边侧目，打量着同行和陌生的色，迟疑地迈动脚步。
“我现在拿的，是今年开始国家免费发放的避孕套，自己购买要记得检查有效期——撕开之后，注意！有小囊泡的是外表面，然后捏一捏囊泡排出气体……”
逐渐聚拢的群，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儿时第一次上生理卫生课时，那种面部痉挛般的怪笑。
很多没有机会上第二节生理课。
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如中天的学科，自有权势滔天的老师，可以在所有的默许下霸占“闲课”的时间。
没有多少关心孩子如何成，父母老师，只担忧她们未来如何卖身，他们未来如何赚钱。
“好恶心，今年都不想吃香蕉了。”
“我这替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有没有真教学！”“用手有什么意思，用嘴啊哈哈哈。”
“这个生一定经验很丰富吧，慕了。”
“怎么，你也想学？晚上哥哥手把手教你。”
柳梦兮戴拢羽绒服的帽子站起来，两颊边的黑色波
遮去了平得体的笑，只露出一双
沉幽暗的眼睛，静静扫
着群。
看不见她的脸，们的注意力依然停在江魅手中。
她居然还在讲啊！这个公然谈论避孕套的疯子！
很难形容那是怎样一张脸。学生们躲在群中，不住窥看江魅的模样，然而每次望过去，都只能记住五官的一部分特征，尽管留有印象，却难以准确描述。
这是张千变万化的脸。
动画片为了减省工序，常常给背景板的路复制粘贴同一张脸，并不突兀，可在影视剧中就必须用群演而非量产的假——
如果是这个的脸，复制一百张阵列层迭，也不会感到任何诡异之处。
就像看见海市蜃楼里的一片树林，所有树都长着一模一样的叶子，因为认不出它们的特征，还以为有一万片不同的叶子。
来到这里的学生不乏被朋友强拉来的，刷着手机，就刷见了学校的名字。
江魅的手机在棉裤兜里亮了灭，灭了亮，满屏是来自不同的未接来电，她依然自顾自快乐地演讲。
“你……你刚刚说，你叫江魅？”
“这就是江魅！果然不检点。”“咋了？”“你没看热搜啊！”
江魅停下演讲，怪地点点
。
“你……你是做外围的？”
“外围什么意思？”
“
别装傻——啊！唔啊啊啊啊！”
江魅没来得及反应，就见男生额正中出现了一个硬币大的红印，鹅卵石坠落在他脚边，嗡嗡地打转。
“我来教你们避孕套的第二种用法。”柳梦兮的嗓子里渗出砒霜般的毒辣。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把手腕上从小带到大的银镯子摘下来了，本该世代相传的嫁妆，撑起了避孕套的开
，握在她左手的虎，右手攥紧了避孕套底部的石子。
她左臂伸直，右手拉回胸前，竟把避孕套做成了筒形的弹弓。
“砰！”
第二颗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