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老公不碰你。”程之衔满脸悠闲，往浴室走。
舒笛拍拍床边，“回来！”
声音低沉，猫撒娇似的。程之衔心
发软，麻溜滚回来，舒笛这才安心，表
变得柔和。
他语气散漫，戏谑道，“就这一会儿，舍不得老公？”
散漫着语气，他床柜扯出来一双棕白色棋盘格的珊瑚绒长袜，让舒笛伸脚。后者老老实实挪到床边。
“立冬了，别老不要温度！”
“知道了。”
穿好袜子，程之衔躺床上，舒笛往他旁边挪动，扒开被子往他胸
凑。
裹被子的胳膊定在空中，程之衔暂停一秒再次落下，继续动作，“今天这么黏
？”
换成以往最舒服的侧睡，舒笛右手环住男窄腰，细碎地吻他胸，“我很想你。”
语气轻柔，带着疼惜。
垂眸看身上这颗黑脑袋，程之衔左臂抻被子里搂着，也低亲吻她的发顶，“我也想你。”
舒笛又问，“你许了什么愿望？”
怪怪一句话，程之衔浅笑，眉眼柔和不少，“不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还挺迷信。”
他解释，“这不是疫严重？力指望不上咱得看天。”
“嗯？”舒笛抬，模样认真，“什么看天？”
“去冰岛。”
“忙过这阵子，把之前的假补回来。老公带你去冰岛看极光。”
怀里的不再出声，手指停留在他的锁骨上，来回掰锁骨根凹陷处的坑骨。
程之衔讲冰岛的气候，景点，起居生活，舒笛喜欢的黑沙滩。
上次两在家看纪录片《听风的歌》，舒笛说她喜欢那支乐队，到时候会有SgurRos的演出。
没反应。
怀里舒笛安然
睡。程之衔收声，从床捞过手机，给荣杉发消息，让他通知经理把那套房留下。
床柜里拿出那枚古董戒指，再次给舒笛戴上。
程之衔抬手掖好被子，关掉床灯。
夜恢复黑暗，只有空气暖气沙沙作响。他闻着舒笛身上的莓果香味，酣然梦。
摸黑极度灼心刺眼，怀里的
睁眼望天。
舒笛夜不成寐，盯着程之衔的脸庞，从眼前只有一道
廓虚影的黑色夜半，看到能细数睫毛根数的天色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