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听过程之衔说
话了。
裙边的手被程之衔支开,紧紧握着,“舒笛,我好想你。”
触感有些陌生。还是小小一只,很凉,滑溜溜的,但感觉不对,程之衔说不上来是哪里怪异。
鼻子热得有点沉重,舒笛侧移埋
流泪,程之衔强制
掰正她的脑袋。
两串眼泪沾湿
罩,软趴趴黏在她脸上,程之衔看着看着就笑了,眼里
霾也散去大半,“哭什么?”
他抬手给舒笛擦眼泪,摘
罩。
舒笛不再隐忍
绪,溃败地哭出声来。她环住他的脖子,指甲隔着他的衬衫领子掐他,质问道,“你上次为什么对我
答不理?你知不知道我足足准备了多久才来找你?”
靠!所以舒笛生怕抵不住,还带着酒来壮胆。
说这话时,舒笛气得两颊肌
跟着颤栗。
顾不上给她擦眼睛时擦没的眼线,程之衔抚上她的脸颊,抽纸巾拂拭泪水,“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有多难过?”
程之衔柔声哄着,“对不起,是我错。”
舒笛持续控诉,“你为什么那么冷漠?”
“对不起。”
舒笛烦得打掉他的手,“你是不是只会说对不起?”
“对”程之衔愣了一下,抬眼看她,目光
沉,“我
你。”
“舒笛,我
你。”
最最虔诚的三字箴言,舒笛上回听他说还是生
那天。终于有正当理由拥抱,她吸足程之衔身上的味道。
程之衔听她哭诉,阐述齐晗和晴菲那件事儿的缘由。
“
大点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程之衔说完一阵后悔。
舒笛不说话,自个儿翻他桌前的笔筒,越翻越急。
“
嘛呢?”
舒笛不理,手上动作也不停。里里外外翻了一遍,没有找到自己期待的东西。
“找这个啊?”
黑金色钢笔完好无损在程之衔手里,他摇摇手,“怎么了?”
舒笛沉默无言,顺着他拿笔的右手,在小臂衬衫袖子斜侧出一个空隙时,看到那根圈在手腕上的旧红绳。
疑问终于解除,她佯装不在意。回到晴菲和齐晗的事
上,“不是
大点事儿。”
程之衔收回钢笔揣兜里,“舒笛,以后不会了。”
一直让舒笛坦诚,反而自己才是那个不坦诚的
。他以
之名,净做伤害舒笛的事
。
那天他故意延长晴菲的时间,让舒笛坐在外面等。
“不会什么?齐晗已经在闻氏了。那么大个公司都得你管,自然顾不上齐晗一件芝麻大点小事儿。”
啧啧,怪里怪气。
“行了!你怎么坑我都行,是我错,我认!她本来也是因为你才签星衔的。现在这样也挺好。”
刚说完,舒笛上班铃声响了。
“把我微信加回来。”
舒笛扫码添加,“你没换号啊!”
“嗯。”程之衔从抽屉里抽出一个新的医用
罩。
“怎么不换?”
“怕你找不到我。”程之衔揉揉她的脑袋,戴上之前又摘下一边
罩绳子,看着面前
的脸。
舒笛问他,“怎么了?”
两秒后,面前的男
浅浅呼一
气,全扑在舒笛耳边,她肩膀忽地蜷缩一瞬,不自觉揉揉耳朵。
手指被捉住,程之衔浅浅问,“疼吗?”
舒笛啊一声。
他抬指抚摸她的左耳
骨,“对不起。”
眼皮突然发烫,舒笛噙着水雾,轻轻摇
,“都过去了。”
“对不起。”程之衔一直重复着。
被绑在面包车里动弹不得,舒笛想过一死了之。中途工
开窗时,她听闻风声,当时特别贪心地想着,毕竟还没跟程之衔看过多少傍晚,再等等吧。
咽下泪意,舒笛回眸,侧
压着他的宽肩,“想了想还没哄你。”
“很幼稚。”程之衔眼睑微沉,黑眸里有
不见底的悔恨
织。
“嗯?”舒笛笑笑,“没啊,是你我就喜欢。”
她扯着程之衔唇角两侧,把他紧绷的下颌拽出一个笑脸,继续道,“
需要有价值感,有你我就很开心。”
没安慰到他,一对剑眉明显蹙得很
,她贴上程之衔的鼻尖,鼻息轻扬渲出,“别想了,问题出在我妈那边。”
“我恨你。”程之衔凑到她耳边,“特别恨你。”
边说边抚摸她的耳骨,他重复着彼此以守护之名伤害对方的事实。
知道李斯达通过舒笛才去香苏格,是和她一起去出席晚会的飞机上。仔细把事
串联起来,程之衔才恍然大悟。
那晚舒笛邀请他同床
睡,他一直在拉扯,直到她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