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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巧盖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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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程之衔视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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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东西登记处碰到班佳琪和钟望,他们也提着蛋糕红酒。

嗯,我没资格。我落荒而逃。

那晚,我私自打开蛋糕盒子,点燃蜡烛,对着蛋糕唱完一首完整的生歌,不要脸地许下一个愿望。

舒笛,不要放弃我!

......

*

好在她没有。

其实舒笛和两年前我生那会儿相比,已经好转很多。皮肤有点软乎乎的,丰腴的蜜感,但是看着不快乐。

以前她会直接跟我说难过不是她的绪主旋律,快乐和绪变化的遥控器都掌在她自己手里。现在她被负面绪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有次半夜办完事儿,我劝舒笛要不换个相对宽松的环境,或者先暂停工作缓一缓。

她拒绝了。她说她必须得有个朝九晚五的工作,不能固步自封地闲着,否则最后会变成一个毫无魅力的低版本牲

往我怀里一躺,让我别逗了。舒笛原话这么说的,特别不屑,“我现在就是喘得再像一条狗,也不能真把自己当条狗。”

可想而知在美国,舒笛是怎么过的。她从这片高速黑暗,跳到另外一片无边无际的高速黑暗。

随时处于高压戒备状态的,心理消耗是身体无数倍。在低能量的状态下很多东西无法消化,包括食物和绪、内在和外在的任何压力。这点我比谁都清楚舒笛。

舒笛是个相当敏感、自我觉察意识相当锐利的。她在美国很快意识到她的紧锁、僵硬和封闭。

当身体不断自我暗示她逐渐老化,舒笛开始让自己忙成陀螺。

只有发挥自身价值时会有踏实的完成感,过程里接触不同的进行能量换,获得感支持和价值认同。这是再轻松鲜亮又松散无味的生活,无法给舒笛的东西。

那些繁杂工作带来的成就感和价值感无可替代,能收获愉悦感,对舒笛来说是非常正面的能量磁场。

需求如活水般流动,万变不离其宗。无所事事会失去成长和丰富,一潭死水的无法代谢体内毒素和自身绪,更没有什么吸引的能量。

舒笛还在挣扎,她不想进一步自我厌弃,变成曾经最讨厌的扫兴又颓丧的样子。

她说以前兼职时碰到这种会自觉远离。她喜欢丰盛活力、正能满满的事物,不喜欢偷她能量、影响她绪和运势的

在此状态下,舒笛不想影响别,平时不怎么主动跟出门,不想坏别的心和能量场。

所以我经常强制拽舒笛出门晒太阳,周末去周边游玩,登山箭骑马攀岩做美食,什么都行,总得一样一样试着来。

正如她所说,总得有个是囫囵的,照顾另一个。我开始戒药,尝试用这份积极乐观的状态感染舒笛。

在跟她的柴米油盐里,我逐渐找回自己,又找到生活的意义。

以前想成为让舒笛可以依靠、引以为傲的,现在想成为能陪她走到老的

向庭告诉我的那句话,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想陪她到寿终正寝。

所以生那晚我自己吃饺子,我整夜没敢合眼,第二天上班也战战兢兢。

对象是舒笛,我不可能收走她的护照和户本,或是把她灌醉拉到民政局。

她是自由体,是我梦境里伴着摇篮曲吹来的一缕清风,是缠绕在地球各个角落的光影和香气。

她那个时候最漂亮最迷

顾思林能给班佳琪那种全盘托出到近乎是窒息的,我不能。

舒笛得哄着来,我舍不得。这姑娘又作又轴,再敢受到几分窒息,直接心脏骤停。万一玩儿脱,她就是想弄死我也没力。

于是乎,我天天生闷气。两年前跟她谈恋,满打满算不到四个月,一半时间在异地工作和吵架里过。

现在有时间,我更想跟她待在一起。

其中包括她去找柳枝枝玩,我也跟着放松几天;隔三差五去流动物店做义工;每天中午让她来我这边休息...

提前知道过阵子政策有变,我赶紧调整工作时间。满大街均吼吞刀片时,我们抽空去了一趟冰岛。

2月是最好的观赏时间,蓝冰和极光我们正好赶上。

黑夜里漫天盈亮绿光舞动,时而夹着点白色,或是红色和紫色。它们成束,成片,成圈,混成极其随意的形状。

北极圈偶尔有几架飞机划过天空,在这片难以捉摸的美丽光芒里稍纵即逝。

类烟火气息渺渺,这里是最广袤最肆意的地方。

莫名想起向庭问舒笛最想嘛,她说地球炸之前,和我来一场末狂欢。

此时不止是怀里的她,我也跟着大半天回不来。

美到窒息的蓝绿浩光,为窗外远处的教堂盖上一层莹莹绿网。夜里舒笛裙摆失守,露出身/下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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