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向她打个眼色,示意林氏心不好。顾倾色有些不安,慢吞吞跨步走进次间,行了礼,“
,
婢……
婢向您赔罪来了。”
她立在林氏身前,垂着道:“昨晚
婢将您
代的话与爷说了,爷发了好大的脾气,说
婢就是
故意在他跟前添堵的,还、还……”
偷觑林氏色,声音颤颤不敢说下去。
林氏转过来望着她,提气拔高了声音,“还怎样?”
顾倾红着眼,低声道:“爷还说,不给大爷点教训,大爷是不会长记的……他这回,怕是真的不会管大爷了,
,咱们怎么办?”
“胡说!”林氏抬手重重的将象牙篦子拍在妆台上,那篦子瞬间碎裂成几份,“我不信!”
以往薛晟就是再如何冷漠,也不曾如此的恶言相向,她霍地站起身来,一把推开顾倾,“没用的东西!我要亲自问他,我要亲自去问他!”
顾倾被她推得倒在炕前,手掌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她仰起来,哑声道:“对不住,
婢辜负了
的栽培……”
林氏不理会她,大步朝外走去,忍冬忙抱着大氅追上,“,使不得,外
正落雪,冷得很……”
院子里扫洒的小丫一脸意外地望过来,见林氏顶着一脸浓妆,还穿着在屋子里穿的软底绣鞋,气冲冲地朝外走。
刚行至院中心,陡然脚底一滑,仰天摔了下去。
院中一片惊呼声,上前扶的扶,喊的喊。
顾倾在屋中听见,垂下眼睛轻轻吹了吹自己触过地面的掌心。她站起来,将案上燃着的香炉打开,沉香灰屑里,一两点不易察觉的灰色颗粒,轻轻用手一捻,便挥散不见了。
林氏被架着扶进来,浓艳的妆色掩饰不住满脸的憔悴。
她在冰滑的路面上跌的这跤不轻,尾骨痛的厉害,腿骨也好像挫伤了。
她咬着牙不肯□□,半闭着眼睛被扶到床里。
顾倾两眼含泪凑上前,伏在枕畔心疼地瞧着她狼狈的模样,“,您怎么样了?痛的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