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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他便不再说下去。
但林氏顺着他适才的描述去想，他每
来给她讲经途中，沐风沥雪摔跤打滑，应是吃了不少苦的。
但他从没在她面前表现出过半点怨怼之色。
他好像总是很温柔，很亲切，脸上永远是令
如沐春风般的笑意，仿佛能包容世间所有的厄困和不堪。
两一前一后进了竹雪馆，两个跟来服侍的小沙弥被请到庑房等待。
半夏走出屋子去沏茶，顾倾不知为何，去取披风却没再露面。
屋子里隔着一道帘子，道允坐在另一
案后，摊开经文古卷，习惯
地在案前的熏炉中点燃一支檀香。
轻烟淡淡逸散开来。
这个味道令联想到宝相庄严的佛像，没来由地教放松了所有戒备。
林氏的目光落在道允翻卷的手指上。
昨夜梦过的场景令她心跳怦然跃动起来。
她梦见一双手，轻抚过自己滑腻的肌骨。男的，修长
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