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大叫一声:“你闭嘴!”
然后手一挥,用力把那张方子拍在萧晏的脸上,不等其反应过来,便将他推到一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掀起车帘下去了。
萧晏再次被撞到了,忍不住以手扶额,痛得倒抽了一
凉气,又想起方才的
景,不禁重重叹了一
气,这下误会好像大了。
该如何补救?
……
宁王府。
天色已经擦了黑,屋里上了灯烛,萧汶正倚在榻上,手里举着一个玉色小瓷瓶端详,一条雪白纤细的胳膊绕在他的脖子上,子娇嗔道:“世子,您在看什么呢?一个小瓶子有什么好瞧的?”
萧汶笑了,透着一
子懒散,秘地道:“这可是好东西。”
侍妾好道:“是什么好东西?”
萧汶正欲回答,外面却有一个婢进来,垂首躬身道:“世子,王爷回来了,请您过去一趟。”
萧汶面上露出不耐烦的色,沉声道:“这老东西,一天到晚盯着我……”
话虽如此,他还是起了身,婢立即服侍他穿戴衣衫,萧汶不经意转
,正好看见他的侍妾拿着那个玉色小瓷瓶打量,他当即变了脸色,喝道:“放下!”
侍妾冷不丁吓了一跳,手一松,那小瓶子就掉了下去,在榻上滚了一圈,萧汶眼疾手快,立即捞了过来,满面紧张地检查了半天,这才舒了一气,劈手就给那侍妾一耳光,语气
戾:“贱
,谁许你拿的?!”
那侍妾平里还算得宠,挨了这一记
掌,整个
都呆住了,紧接着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萧汶却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凶恶地瞪着她:“再有下次,我就剁了你这只手拿去喂狗!”
那侍妾被吓得也不敢哭了,只一味点,萧汶却懒得再看她,只小心把那瓷瓶收起来,这才去了前厅。
宁王刚刚下值回来,正在和王妃说话,见了萧汶来,打量他几眼,眉皱起,呵斥道:“你如今真是越来越不像样子了,连个衣裳都穿不整齐,成何体统?!”
却原来是萧汶刚刚才服了五石散,这一路走来,不免觉得有些燥热,便把衣襟扯开了,半袒着胸膛,听得父亲呵斥,他也只是懒洋洋地合了衣襟,在椅子上坐下来,打了一个呵欠,道:“爹找孩儿有什么事?”
他这般不以为意的态度,令宁王大为皱眉,宁王妃见状,急忙解释道:“汶儿大概是才睡醒,还没缓过呢,王爷别和他置气。”
谁知宁王更怒了,脸色沉地骂道:“大白天的他睡什么觉?一天到晚正事不
,只知道吃喝玩乐,倒似乎比我还累了,我从前是怎么教你的?”
萧汶不耐烦地道:“我一个闲散世子,能有什么正事啊?您要是真想让我出息,就赶紧去抢那把椅子,忍了这么多年,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到底没见您成事,皇爷爷宁可让萧晏那个废物做太子,也没看您一眼,您还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