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走近前来,见那窗开着,冷风吹了进来,不禁皱起眉,道:“不怕着凉么?”
便又伸手把窗合上,却听黎枝枝忽然道:“太子哥哥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萧晏正撑着伞,听了这话,像是才回过,微微一怔:“什么?”
黎枝枝歪了,看着他:“不觉得我非常恶毒么?挑拨离间,落井下石,用心险恶。”
她说这话时,一双眸子依旧清澈明亮,仿佛是发自内心的疑惑,又仿佛一种隐秘的试探。
萧晏略一沉默,道:“为何要这么问?”
黎枝枝固执道:“就是想问。”
萧晏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道:“这么在意我的感受,枝枝,你是在担心什么吗?”
黎枝枝心中一跳,下意识别开视线,慢吞吞地否认道:“没有,少自作多了。”
“是我自作多么?”
萧晏短促地轻笑一声,忽然微微倾身,两之间的距离被拉近了,近到黎枝枝能嗅到他身上的气味,淡淡的檀香,混着这
秋的寒凉,莫名让
想起山中的雨雾。
正在黎枝枝走间,却听见那在耳边轻声道:“你若有什么用心,不如也用在我身上,求之不得。”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廓处,带来一阵酥麻的微痒,令心中战栗。
作者有话说:
好了,双双下线。
我发现我很喜欢写这种类似报应一样的剧,上辈子宋凌云退了苏棠语的亲事,勾三搭四,害死苏棠语,这辈子被退亲,然后在勾三搭四中嘎了,鱼子酱上辈子抢男
,造谣坏苏棠语的名声,这辈子自己名声稀烂,男
也没了,上辈子黎素晚和萧嫚勾结,害死
主,这辈子她俩翻脸成仇互捅刀子。
也算是求仁得仁。
第一百三十九章
书房内, 灯烛微明,空气很安静,只能听见雨点敲打窗棂时发出的轻响, 黎枝枝僵坐在原地,心跳一点点加快, 像水中一颗冉冉升起的泡沫,摇曳着, 飞速地向上……
萧晏还没有退开, 他们就保持着这样近的距离,这般暧昧的姿势, 近乎呼吸相闻, 那如雨雾一般的气息一点点沁肺腑,直到门外传来一点动静, 紧接着, 书房的门被推开, 与此同时,长公主的声音传来。
“枝枝,你——”
黎枝枝吓了一跳,下意识推开萧晏,慌张地看向门, 双眸圆睁, 好似一只受惊的猫儿,唤道:“娘。”
长公主进来的时候,自然是看见了两那暧昧的距离,但见
儿色惊慌至此, 便只作不知, 笑道:“听下
说你在这儿, 娘还道你是在画画呢。”
她说着,又不动声色地瞪了萧晏一眼,面上和蔼可亲地道:“小五也来了啊?”
黎枝枝便站起来,小心观察长公主的表,见其面无异色,这才放下心中的忐忑,道:“您找我有什么事么?”
“之前不是同你说过么?”长公主笑眯眯地道:“秋猎的事,我让
给你挑了几匹好马,在御马苑,等过几
天气好了,你就去试一试,看看合不合心意。”
黎枝枝听罢,立即应下来:“好。”
长公主又与萧晏说了几句话,眼看天色不早,萧晏便提出了告辞,与长公主一道走了,待书房的门再次合上,黎枝枝才终于轻轻舒了一气。
她推开轩窗,雨还在下,只是没之前那么大了,瑟瑟的风送来秋季节里特有的清寒,夹杂着
湿的水汽,莫名和萧晏身上的气味有些相似,如云如雾,挥之不散,就像一颗
籽落
泥中,飞快地生长起来……
另一边,长公主和萧晏一同走过游廊,一边不满地数落他:“你不要欺负我们枝枝,没羞没臊的,要脸不要?你看看方才把她吓成什么样了?”
萧晏轻咳一声,道:“姑姑,方才是您吓到她的。”
“胡说,”长公主瞪他一眼,道:“若非你举止孟轻浮,她怎会如此?”
萧晏知道这时候不要同她争辩,便索道:“姑姑,您说过的,只要枝枝喜欢,您再无二话。”
长公主一噎,斜睨他,道:“那她喜欢吗?”
萧晏道:“不讨厌便是有几分喜欢。”
长公主简直要对他刮目相看,震惊道:“我看着你长大,一回知道你竟有这般厚实的脸皮。”
萧晏颔首道:“不单是姑姑,侄儿也是一回知道,可见天下无难能不可为之事,而有能为必可成之
。”
长公主:……
“你如今真是越发不要脸了。”
……
次一早,宁王府。
“真死了?!”
萧汶从椅子上弹起来,表惊疑不定,沉声道:“她怎么死的?”
下连忙答道:“听
说,是刘府里进了贼
,正好叫刘嫚打了个照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