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她想松开喘息，偏偏后脑勺被死死按住，只能张大嘴
，让空气流进来。
红色水渍从她嘴角溢出，流到脖子上。凌
一路舔舐，两根手指伸进汐伊嘴里搅弄一番，拿出果核丢进碗里。
“乖。再来。”
两
又玩了五颗。
这时，传来敲门声。
凌说：“应该是订的蛋糕。”
“那我去拿？”
他眯眯眼：“别和我开这种玩笑。”
汐伊亲他一下，笑说：“我错了……”
凌去拿蛋糕。拿完关上门，转身见余汐伊穿着他的衣服走出来坐在沙发上，他便将蛋糕放于茶几，直接打开。
汐伊用手指挑一点抹脖子上：“嘶——好凉啊，凌。”
他低下
笑，摇摇：“我真拿你没办法。”
汐伊跨坐在他身上，抹点
油蛋糕在凌脸上耐心舔舐。凌闭眼享受一会儿，忽然抓住她的后颈，自下而上静静看她。
“余汐伊。”
“我在。”
凌：“我喜欢你。”
汐伊低吻他。他一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舔弄一番便急切地脱去裤子，戴上套，俯身抱住她，摸摸她汗湿的发。
汐伊点点，他腰一沉。两同时闷哼一声，都不太舒服。
凌忍得额都是汗。他慢慢亲吻她颤抖的身体，说着乖，放松。下体一点点试探着进去。
汐伊搂着他的背，感受内壁慢慢被填满的感觉。从起初的酸疼，渐渐化为被顶到某处的欢愉。
“啊——”她呻吟出声。
凌支起身体，用力一顶将整根送
，看着颤颤巍巍的她说：“我要坦白。”
汐伊睁眼朦朦胧胧地看他。
凌说：“其实那天你掉手链我看到了。本来也没断，是我扯的。”
见她毫无反应，他皱眉心虚解释：“我知道我不该，可是我——”
汐伊不知哪来的力气，把他推在沙发背上，一边吻他的唇，一边抓住
茎往身体里送。
“唔……啊！”她仰着脖子笨拙地骑骋。
她不需要什么解释，她喜欢这个聪明的傻瓜。他就应该把做过的事
一一告诉她，让她知道这个男生多么上心于她。
凌搂着她的腰，心里一酸，眼眶突然就湿了。
他带她起来往楼上走。
茎随着步伐一下一下顶撞着。他的胸膛是那么踏实，臂膀是那么有力，让她即便松手也不会掉下去。
周身凉风习习。“嗒啦”一声，凌把汐伊放在阳台的护栏上，她的背后是空
的夜。
他顶撞着她：“说你喜欢我。”
重重一下：“余汐伊，说你喜欢我。”
又是一下：“余——”
“喜欢你！凌，……呃——我喜……你——啊！”她被送上高，身体筋挛颤抖，“我喜欢你……”
他带着她上了阁楼，推开一扇门走进去。灯一开，汐伊惊了，四面八方全是镜子。
茎还在她身体里一跳一跳，凌笑了笑：“家长不在也有好处。”
他把她翻个身抵在镜子上：“这里本来是我小时候放玩具的地方，现在小朋友长大了，就该放点别的了。”
“余汐伊。”他挺身后，“你别想走了。”
她呻吟着，无论低还是抬，都能看到他们造
的样子。
屋内气温上升，镜子攀上雾气。她抬手擦掉，看到自己发长了，一张面孔少了一丝青涩。
时间一晃，一年多过去了。他们毕业了。
凌领她来到海边。她此刻刚洗完澡，松松裹着浴袍，站在镜子前。想起那
阁楼里赤
的疯狂，她忍不住咬着手指偷笑。
汐伊出了浴室，见凌站在阳台上，霞光满身。她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他，他转身同她接吻。
他们又在阳台上造。
凌总喜欢把她放在护栏上，让她不得不抱紧他、依赖他。那一刻风再柔、花再香都吸引不到她，因为她只感受得到他。
从落余晖到星光漫天，他们一直在一起。
夜晚在海滩上散步时，她早就忘记了时间。
汐伊光脚踩在沙滩上，凌在后面为她提鞋。海
拍打着礁石，风在唱歌。她以为那是个做成礁石模样的音箱，仔细打量才发现不可能。
音乐是从凌那儿来的。
「玩玩积木换换座位」
「听听唱片又
回了几遍」
汐伊转过身，见凌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音箱放在地上。
“你这是
嘛？”
「路过学校花店荒野到海边」
凌笑了笑：“虽然年龄还没到。”他摸出个盒子单膝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