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间隙更长了。
就在沉翎觉得他不会回答，打算离开的时候，他开
了。
“沉翎，我希望你，别太过分就行。”
*
放学后的教室门窗紧闭，窗帘都被拉得严丝合缝，不透一点缝隙。
课桌受力碰出声，桌腿与地板摩擦，伴随着一声轻哼，沉翎被燕柏顶上课桌，后腰抵着桌沿。
她不太舒服，往他下唇狠咬了一下。
燕柏眯眼，握住她的大腿把
放上桌。
这是白悦的桌子。
燕柏站着，顺手把沉翎的腿往自己腰上环，贴得更紧。
她仰
，勾着他的脖子回应。
唇舌
缠，呼吸间气息混
，她香水的的后调很甜，唇很软，其实两都没什么经验，只是本能地往
处探寻。
呼吸越来越急促，薄红窜上脸颊，沉翎的卫衣领本来就大，此时滑下，露出大半锁骨。
“唔哼……”
燕柏的唇离开，用那双写题演算的手摁住她的后腰，低在锁骨处轻啄。
“几辈子没见过
…”
沉翎不用看也知道唇又该肿了，她抓着他的发，偏喘息，“还是说，偷吃很有快感？”
“是你才爽，”燕柏叼着她颈边小块肌肤吻，语气轻浮，“她哪儿有你大。”
沉翎暗骂一声，在他侧时一咬上他颈侧，狠狠的一个牙印。
燕柏都没抬，肆无忌惮地往她锁骨上留吻痕。
“属狗的？”
“待会去找白止行，”他退开，额抵着她的，“给他吓死。”
“爽得你。”
燕柏的手在沉翎的衣摆处有意无意地摩挲。
她看在眼里，“敢往里伸就弄死你。”
“不是说是我小
？”
他低呢喃，唇边的笑有点坏，“不得履行履行的义务？”
“你朋友履行过义务？”
“我说了，跟她没跟你爽。”
沉翎掐着燕柏的腰，仰跟他对视，鼻尖抵着他的脸，软软的，“好学生，说真的，跟她好那么久，一点
都没吃？”
“她哪儿有啊，”他垂眸往她胸上瞟，然后认真思索了两秒，“牵手算么？”
“跟她就禁欲，对我就肆无忌惮对吧？”
沉翎一脚踹他小腿上，把从身上推了下去，“不早了，今天就陪你玩到这儿。”
“就这么一会儿？”
“嫌少？”
“不然？”
沉翎笑了，说，“要不你去当鸭，我来做一回你最漂亮的客。”
“胡说八道些什么，”燕柏一把把她拉回到怀里，下
磕在她发顶，“下次去我家？”
“凭什么去你家？”
门外有走过，沉翎低着声讽刺，“今天过后，所有都会知道我跟你有一腿。”
她凑近，红唇咬着燕柏的耳朵轻语，“知道我
足了全校公认的郎才貌，知道我沉翎狼心狗肺是个……”
“你要是真的介意，就不会主动提要报复她。”
“那你要是真的在意，也不会愿意我被别怎样评论。”
“沉翎，愿不愿意都是虚的，”燕柏笑了，“难道我现在不是实打实的在陪你做狗男？”
*
果不其然，当晚沉翎跟燕柏在夜市的照片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帖子浏览量很高，还在不断盖楼，点赞最多的那个匿名用户是这样说的。
「我是隔壁职高的，喜欢摄影，昨晚碰见很吃他们的颜，所以主动找到图中小姐姐想给他们拍照。小姐姐拒绝了我，说他们不是侣，只是的关系。一开始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后来问了在这边的同学才知道那个哥哥真的有朋友……」
「全程都很亲密，因为我还悄悄跟了他们一会儿，看见他们在角落里挨得特别近…像在接吻。」
帖子的热度还在持续上升，而置身风
中心的两还浑然不知。
沉翎跟燕柏都是从来不看校园墙或者论坛的，但到了第二天去学校，她还是猜到了。
她今天难得穿了衬衫，把领遮得严严实实，双手兜，对一路上的注视视而不见。
进了教室，白悦还没来，燕柏已经到了，他正在自己座位上气定闲地记单词，一点也没受影响。
要不是沉翎眼睛尖，一眼就看见了他校服领子最上面，一小片遮不住的红痕。
是昨天下午为了报复，她在他怀里突然转身，留下的一个很重的吻痕。
上课十分钟左右，白悦终于来了。
她戴着罩，像是感冒，老师点了点让她进门。
不出所料的，她成功吸引了所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