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沉翎,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我可不保证我会忍住对你不做些什么。”
“好啊,做的时候记得跟你的小
朋友保持通话哦。”
“沉翎。”
燕柏拿她没办法,她还就真仗着这点没办法为所欲为了,下一秒就扑进他怀里,勾下他的脖子。
“电话,”她咬住他的下唇,“现在就给她打。”
沉翎心里有气,咬起
来毫不客气。
燕柏眯了眯眼,索
摁住她的后颈狠狠掠夺了回去。
她的脊背被抵在床尾,燕柏身量高,一片
影投下来,她尽能看清他的眉眼。
他吻得凶狠,她也不甘示弱,压着他的胸膛推过去,一阵天旋地转,沉翎把燕柏压倒在了地毯。
整个房间充斥着暧昧的亲吻声,她的长发散落,不少落在他脸上,肩上,燕柏睁开眼,才发现沉翎没闭眼。
她在用一种淡然的,冷漠的,甚至掌控之中的眼欣赏他。
燕柏抬手替她把长发勾到耳后,猛地翻身把她压了回去。
这个吻很长,结束时沉翎瞥见墙上的挂钟,吻了足足十五分钟。
“满意了?嗯?”
燕柏吻得脸脖子根都红透,下身正好顶在她的小腹处,他咬牙,“你这逮着谁都能折腾得他掉一层皮的本事到底怎么学的?”
沉翎的手还松散地环在他脖子上,她没什么表
地歪了歪
,“要帮你吗?”
“怎么帮?”
燕柏气笑了,“用哪儿?嘴,胸,还是腿,或者你想玩点儿刺激的。”
她没说话,一双桃花眼清凌凌地直视他。
一秒,两秒,三秒,燕柏从她身上起开了。
接着,沉翎又拉住他,扑上去,手直接按在了他勃起的下身。
“
。”
燕柏第一次没顾得上家教在
前骂了脏。
沉翎眯着眼,不要命地上下抚摸,“
什么?
我?”
他反手摁住她,把
推到旁边大床上压上去,“别找死。”
“谁弄死谁不一定。”
她还是那副表
,让燕柏升腾起一
无名火来,“我帮你不是为了睡你!”
沉翎没说话,只唇边笑意彻底消失。
帮。
下午,燕柏的确帮了她。
谢莹突然出现,是为了帮白悦,
她低
让步道歉。
谢莹知道沉翎对她有愧。
所以她才要她当着所有
的面,对白悦,低
。
“帮你只是可怜你,”燕柏正在气
上,说起话来咄咄
,“在我面前这么横,在学校里也这么横,一遇到那一男一
就变成傻
。沉翎,你又比我们高贵多少?”
“有误会就去说清楚,有矛盾就去跟他打一架,这不才是你的行为准则吗?怎么还要我来教?”
“还有,”他一字一顿,指尖拉着沉翎的领
,帮她将扣子扣好,“我不稀罕你的施舍,我想
你,我就有能耐让你心甘
愿。”
说完,燕柏进了浴室,门被他狠狠摔上。
沉翎还躺在大床上,呼吸跟心跳都慢慢平稳了下去。
意识渐渐回笼,她还有些恍惚。
啧。
原来他都看出来了啊。
*
谢莹这次来是为了校运会的联欢晚会。
沉翎转校前是在另一个区,也就是谢莹李长清所在的德安中学。
德安一直是跟一中媲美的学校,每次全市联考都是仙打架,但燕柏永远都是不变的第一,李长清是第二。
谢莹是德安最优秀的舞蹈特长生,这次是受邀来跳舞的。
联欢晚会连开三天,她场场压轴。
白悦跟燕柏是晚会主持
之二。
沉翎被燕柏一个电话敲过去给他送遮暇的时候非常不耐烦。
那天晚上她下嘴重了,他脖子上的吻痕到现在都没消,化妆间倒是有遮暇,但他这个样子不方便去用。
他们就窝在杂物间折腾。
“别动。”
沉翎昨晚熬夜打游戏,被燕柏电话吵醒的时候睡得正香,起床气到现在都没消,给他上遮暇的时候像恨不得掐死他。
“轻点啊你,”燕柏喉结微动,只觉得她的呼吸就洒在颈边,一阵痒意,“现在不好
来。”
“怎么不能
来?”
沉翎斜着眼睛睨他,“怕她听见,还是怕她听不见?”
燕柏一把抓住她的手,低
吻了吻她的指尖,“…怕你吃不消。”
“闭嘴吧
嗨战士。”
她嫌弃地收回手,转身就走,“弄完了,滚去后台准备吧。”
一中的学术报告厅很大,七拐八弯的,周围的小学初中什么的也喜欢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