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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蜜(姐弟骨科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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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陈叹樵,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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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张嘴就发现说错了话,慌忙间改,“沉、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对方看她像看白痴一样。

陈蜜咳了两声,侧身躺下来,讪讪地解释道:“突然想到这句诗了,哈哈。”

没理她的鬼话,俯身在床前蹲下。

的发丝被汗水浸透了,弯弯绕绕地粘在脸颊上,他伸手拨开,“还难受吗?”

陈蜜摇,她晚上没吃东西,除了酸水也吐不出什么来。穿行的副作用正在消退,刚刚喝了一杯水,那恶心劲儿已经消下去不少了。

“好多了。”她说。

起身,在床边上坐下来。皮肤被热带的阳光晒伤了,麦色里透着血丝,借着灯光,陈蜜看见一颗浅蓝的汗珠从他鼻尖上滴下来。

他又抽烟。

白气从嘴缝里缓缓吐出来,男,声音淡淡,“和我做就让你这么恶心吗?”

陈蜜一愣,“什么?”

“恶心就别做了。”男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火苗在手里明明灭灭,像点亮了一颗遥远的星。

他低把身上的油套子里撸了下来,“睡觉吧。”

很久很久之前,陈蜜离开家的那年新年,与鞭炮一同落地的也是这句话:陈叹樵,和你做真的恶心。

她想,那句话一定会把陈叹樵的心炸得稀烂。

很久很久是多久,大概是目光望向一颗星星那么久。陈蜜的心猛一抽疼,男手里的烟熄了,一颗星星也落了地。

“我没恶心,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只是晚上没吃饭,刚才摇的厉害,血糖低。”

陈蜜撑起胳膊望向他,“给我看看你的手。”

看了她一眼,不语。

陈蜜皱眉,催他:“看看。”

台灯照亮的范围有限,陈蜜凑近了,捧着他的右手在灯下仔细地看。

拇指和中指上都有握枪磨出来的茧子,指甲平整,骨节分明,手背晒成了小麦色,一直延伸到大臂根处,皮肤才渐渐转白。

“你算命呢,看手相?”

陈蜜不理会他,推开手,又道:“再给我看看你肋骨。”

闻声一顿,“看什么?”

“肋骨。”陈蜜比划着,趴着看他,手肘将床面压出两个窝。

被挤成两团,尖儿隐在暗处,像雪落进山谷。

盯着她,忽地俯身,将陈蜜翻了个个儿。

手指伸进了嘴里,他用刚才那只右手去摸的牙槽,舌柔软湿滑,捏在指尖滑溜溜的,捉不住。

“看肋骨做什么?”

在她耳边吹气,浓厚的尼古丁把耳尖烧得通红。

“我曾经在那里借了个东西……”陈蜜的眼睛湿漉漉的,话语也湿了。

她把对方推开,握着肩膀将按在床上。

的肩膀宽厚,她的手堪堪抓住,摸索着去寻找男左下方的最后一根肋骨。

疤痕,熟悉的凸起,是陈叹樵打给她的欠条。

亚当用一根肋骨换来一个,可他没有哥哥为他折肋骨,他只有姐姐,他姐还把他推下楼摔成了骨折。

所以——【姐,这根肋骨是我借给你的,只要你不还,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所以陈蜜有了一张写在身上的欠条。

“你看,我就知道……”

眼泪一瞬间倾灌满整个房间。

东南亚的小村庄,捂满霉点的砖房,在夏季里雨说来就来了,毫无征兆。湿的气候让身上起湿疹,衣服晒了又湿、湿了又,万物随随便便都能拧出一把水来。她住在这里,眼睛却久旱。

可陈叹樵把一座雨林都搬进她的眼里了,泪水把拖住,把淹成一片海。

“这道疤不是你的疤,这是我在码拼命时留下……”

“那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疤?你怎么知道,我找肋骨就是在找疤?你若不是,你怎么会知道……”

“你闹够了没有?”

把她推开,陈蜜一个趔趄,又猛地扑回去。两个在床上扭打,把将脱未脱的墙皮都震得噗噗往下落。

陈蜜脏兮兮地滚了一身石灰,两条腿箍着男的腰,上嘴亲他。嘴唇舌牙齿,把皮都咬了,血腥味在两个嘴间流窜。

去握器的手被拨开,又上前。无论怎样阻挡,对方总能抓住那根往腿根送。

“妈的,疯子……”

低声暗骂,把从床上揪下来,拎着几步就走向窗前。

脚腕被从内侧分别用脚抵住,双腿任凭怎么用力都合不拢了。陈蜜趴在窗户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身后的男死死按住她的腰,力气大得像索命鬼一样。

勃起的茎抵在小上,浅浅进了两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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