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陈叹樵,你鸽子屎擦完了没?”
那如果他能够给陈蜜足够多的,“我们会可以一起变成星星。”
这样,永远的距离会不会就更短一点。
陈蜜冷哼一声,给故事又补充了结局:两颗星星,一颗在东边,一颗在西边,姐姐终于不用看见那个讨厌的弟弟了,故事结束。
“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我还可以再许一个愿望。”陈叹樵有点失落,他是真心想和陈蜜一起飞上天闪闪发光的。
他闭上眼,天上已经没有星星了,陈蜜笑他笨蛋,错过了最佳时机,愿望要实现就难喽!
可陈叹樵睁开眼,兴奋要要跳起来: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尖叫得像一个发出桀桀怪笑的小怪兽。
“我听见星星说话了!”
陈蜜翻了个白眼。陈叹樵说真的,尖叫了好一阵,把一楼的邻居都吵醒了。挨骂之前,陈蜜把他揣怀里飞速上楼,陈叹樵还在兴奋的余温中,问她许了什么愿。
电视机开通动画片,每天能吃糖,马上拥有一件好看的新衣服,爸爸多回家吃饭,妈妈可以再多
她一点,陈叹樵不要再这么笨了,还有期末考试考第一。
好多愿望啊!怪不得他姐许了这么长时间。而且她也没有说要和自己分开嘛,自己还是她的愿望之一。
美滋滋!
陈蜜问他第二个许了什么,他咯咯笑,跟在陈蜜后面进屋,抖落一身冷气。
我不告诉你!
“啊哈……别撞那里,会的……”
屋里充斥着的腥膻味,
的气息浅淡地飘散在空气中。
陈蜜被他握着细腰,小腹上隆起一个模糊的形状。
陈叹樵低着,汗滴不断从发梢上滑落。陈蜜半个
都挂在他大腿上,手指举过
顶缴在一起,手背上密密麻麻全是月牙印。
她做到一半才明白陈叹樵说的开始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年轻,陈蜜没想过她弟的火气能这么大,避孕套兜了两包浓了,他还有。
陈蜜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药。
过两次后,男
的耐久
变得长了起来,在
里套弄了百来十下也不见疲态。
陈蜜身上泛着时的红晕,转身去抱枕
。
陈叹樵握住她的侧腰,伸手拍在肿胀的印度上。
“啊哈……”
陈蜜的身体猛一回缩,夹得他下身刺疼,像被蛰了一下。
陈叹樵皱眉,“嗯……咬太紧了,动不了。”
手掌没有离开,粘着体在
蒂上打转,动作缓慢却有力。
高后的
粒碰都不能碰,哪还能受得了这样的揉捏。陈蜜叫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生理
地从眼角流下来,“陈叹樵……嗯……好小乔,松手……”
都不用费力,手指只要稍微动动,的身体就抽搐不止,
淋淋漓漓地溅出来,他往前顶了顶,还能再进去。
陈蜜身上的红痕越拉越明显了,她皮肤白,又敏感,受不住力,看起来好像单方面受了虐待一样,可身上并不疼。
她要住枕,伸手推他的手掌。棉花把泪水都吸走了,陈蜜的舌
抵在枕套上,斜眼看陈叹樵,眼里蒙了一层水膜。
对方半推半就,勾着手指反握住。
他把陈蜜拉起来,器随着
的身体竖起,马眼被剐蹭的厉害,陈叹樵只觉得后脊骨一酥麻,胯骨抖了一下,一
热流全都涌向
。
陈蜜抬起胳膊擦泪,他笑,双手拢在她背后,一寸一寸度量着她的骨节。
像蝴蝶一样。
陈蜜没有力气,脸埋在他颈窝里轻哼。
陈叹樵笑,“你怎么跟癞皮狗似的。”
“
说着一热流涌过,随着
的抽离
出体外,陈叹樵在她背后咦了一声,伸手摸向一张一合的小
,流了一手的水。
床单也被弄湿了,陈蜜止不住地脸红,身体还是跪趴的姿势,小被看得一清二楚。
陈叹樵像个好宝宝一样,伸出一根手指戳进去。陈蜜“呀”地轻呼出声,费力地回看他。
陈叹樵也在看她。
手指又伸进去了一根。
“你在什么,陈叹樵?”她皱眉,胳膊撑的发酸。
“你刚刚是不是很爽?”没有那种刻意的挑逗,陈叹樵垂着眼眸,看向被包裹的手指,平静的询问中带着一丝诚恳,像小孩在问数学题。
陈蜜咬牙,脸涨红了一片。
“嗯。”她轻轻发出了一个音节。
“你快完了吗……”陈蜜抽鼻子,觉得下面皮了,动一下就疼的厉害。
“快了。”陈叹樵提着她的腿站起来,借着重力弄她,囊袋挤在缝间,走一步癫一下。
陈蜜两腿夹着他,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