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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蜜(姐弟骨科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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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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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她挣了两下,不小心踢到了陈叹樵的前腰。

的皮肤很热,握住她的手也像被炭烤过的镣铐。

对方哑声,眼不说谎,把陈蜜烫得一愣。

陈叹樵喉结动了动,道:“没闹够。”

自从上次差点被胡玉桐发现后,陈蜜大概有一个月不让他碰了。十六七的少年,年纪小火气旺,着急的时候也只能接吻,两个躲在楼顶的天台门纠缠。

有几次他胀得发疼,陈蜜想要帮他弄出来,楼道里突然来了,陈蜜吓一跳,嘴一抖磕到了他,男痛得吸气,攥着拳,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那次之后,陈蜜更加小心,连在天台都不让亲了,陈叹樵反复地冲凉水澡,反复着凉。陈蜜给他擦,心里有薄薄的东西落了很多层,等到蛛网缠到一定的程度,心脏就会像麻痹的猎物一样——不足以抵消痛苦。

“小姨在,妈妈也在。”陈蜜抿嘴,动了动脚踝,让他把自己松开。

“我知道。”陈叹樵低吟,喉结缓慢地滚了两下,放开手。

“对不起哦。”陈蜜揉了一下他的发,闷闷的。

陈叹樵摇,“没事。”

空气沉闷得很,陈蜜想起那天在屋门,胡玉桐告诉陈叹樵他们会各自成家,空调风箱哧哧啦啦喊出无力的噪声,又想起那天,她和陈叹樵牵着手睡觉,妈妈推开门检查况,她不得不把握的手指松开。

那天她在病房里看见痴傻的胡玉桐,那天她决定离开,那天她站在陵园里的墓碑前,那天天,海风冷烈,那天……

陈蜜一愣,陌生的回忆忽然涌向脑海,心脏抽疼,陈叹樵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伸手握住对方的手。陈蜜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正被他抱在怀里,脸上湿乎乎的一片。

的记忆只停留在那几段零碎的画面,每当她想要努力再前进一步时,自己的意识就突然消失,像是这次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

陈叹樵抱着她,脸色有些泛白,似乎被吓到了,但表现得倒还算镇定。他摸了一下陈蜜的额,道:“回过来了?”

陈蜜点点,隐约猜到是系统世界的某种权限,在她没完成相应的物前,那段无法抵达的回忆是不会出现的。

“你刚刚哭了。”陈叹樵圈着她,把半张脸埋进她的发里。

“我知道。”陈蜜抹泪,她自己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更没法解释。好在没惊动妈妈和小姨,她不说,陈叹樵是不会问的。

眼泪,陈蜜摸了一下袋里的钥匙,还在,陈叹樵没拿走它。

她也不再隐藏了,索拿出来,“我在自习室里捡到的。”

这段时间以来,陈蜜没少提起钥匙的事,每次都被对方搪塞过去,不知道抽屉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躲着藏着不让她看。

这次也不例外,陈叹樵垂下眼帘,“还不到合适的时机。”

又是这句话。

“那我什么时候能打开它?”陈蜜皱眉,“你总是这么说,又不给我答案。当初是你用钥匙做筹码来和我换的,你怎么……”出尔反尔。

最后四个字她没说出。陈蜜即时住嘴,可还是晚了些。

陈叹樵看向她,一瞬间眼有变换,那感觉似曾相识,陈蜜想起来自己曾经在门被强吻时,就看过那样的眼,毫无理智,一片混沌。

但很快又被压制下去了,那一瞬仿佛是错觉。

陈叹樵的顶上似乎有耳朵耷拉了下去,他松开陈蜜,道:“你和我在一起,就只是为了拿到钥匙吗?”

“不是!”

陈蜜否认的很快,听起来像是心虚。陈叹樵用眼尾瞥了她一眼,伸手将钥匙还给了陈蜜。

“一个月。”他说,“一个月后再打开吧。”

陈蜜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竟然松了,“有什么讲究吗?”

陈叹樵摇,揉了一下眼角,“我随说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但也可能不到一个月了。”

他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地打,语句断断续续的,陈蜜没听懂。

“我困了。”陈叹樵揉眼,摊开地铺躺了上去。他最近越来越嗜睡了,几乎挨到枕就能眠,现在好像更严重了,困意来得毫无征兆,说睡就能睡着。

陈蜜推了一下他,“陈叹樵,起床,你还没刷牙呢!”

陈叹樵勉强睁开眼,“陈蜜,我好困。”

他的声音又软又无力,像个六七岁的小孩,说睡就睡了。陈蜜皱眉,不忍心叫醒他,便把男的上衣和裤子都褪了下来,帮他换上睡衣。

即使是这样,陈叹樵也没有惊醒。陈蜜在他身上发现了许多磕伤,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就疼,但陈叹樵似乎没什么反应,睫毛长长的,一点抖动都没有,安静得有些吊诡,若不是还有呼吸,让会以为,躺在那里的是个没有生命的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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