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进黑名单已有时
,可我就像家长生怕孩子走丢而让背过号码千万遍提问检查,又像带了一块主
信息小铁牌的小狗,一个数一个数地敲,默出了他的号码。
按下绿色通话键时,我觉得手指正在冷得哆嗦。
那边嘟嘟响两声,接着被挂掉了,一段悠长而无变化的忙音。
我不死心,又像是鬼使差,就要赌一把似的播回去……响到就快自动挂断的时候,我的鼻息将手机屏幕吹得结起一片碎开的水雾,心像挂在窗外任风吹得来回摇,接着,通了。
他不讲话,但那边听着不像受台风影响,觥筹
错的一片热闹。
我吸吸鼻子,这下也不用费劲儿去演哭腔了,“……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