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主动朝他所求,就又是轻轻一
。
燕茯苓被这种忽上忽下的感觉吊得难受,手
抓着打他,动作间意外碰到他的发尾,这才发现他理了发,指尖碰到
发最下面剃尾收边的发青,密密麻麻的扎着,像胡子一样。
燕茯苓反复摸着,于是姿势也像揽着他的脖子,抱着他和他接吻。
旁边有大电箱挡着,陆延的动作逐渐开始有些肆无忌惮。仗着
孩子穿的卫衣宽松,他的手伸进去,慢慢包裹住燕茯苓的胸。
揉了一下,放在她膝上的手就察觉到两腿的紧闭动作。陆延一点一点揉着,听燕茯苓原本间隙发出的呻吟变成了小溪一样连绵的哭喘。
“陆延……好痒…你别摸了呜呜……”
出门之前,陆鹤良刚给燕茯苓吸过
。
尖此时还肿着,被陆延揉捏间,轻易就立起来。因为觉得自己套了好几件衣服,于是只穿了薄薄没有垫杯的胸罩,此时很轻松就被陆延察觉到
尖的异样。
他心里原本的热瞬间就冷下来,这段时间给燕茯苓在学生会的单间吃过几次
,她的胸正常
况是什么样,陆延早已经十分熟悉。
眼下
尖明显肿大,肯定是被他父亲吃过了。
陆延又咬了一下燕茯苓的舌尖,退开:“自己偷偷玩儿了多久?
子这么肿……”
燕茯苓
眼可见地心虚,她小声道:“才不是玩……”
是舔,是咬,是被男
粗粝的指尖夹着碾磨,看
汁一
涌出来,最后才用舌
细细舔舐着安抚。它们才是肿的原因。
陆延心里可太清楚了,酸得不行,又掺杂着嫉妒,他抽出手,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哑声道:“怎么这么骚。”
燕茯苓明显对这些话有反应,夹紧了腿,眼也愈发地软。
她没什么恼意地说:“不许你这么说我。”
陆延摸了摸她的
发,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虽然不是第一个,但好歹是第二个,陆延自我安慰。
平复了一会儿呼吸,燕茯苓想到什么,突然问陆延:“这样的亲亲,你说算不算足球里的帽子戏法?”
陆延也笑了,他轻轻揉着掌下的细腰,问她:“燕茯苓,你知不知道在球场之外,帽子戏法是什么意思?”
他骤然把燕茯苓的身体拉向自己,扯着燕茯苓的手摸上自己的下身。

被她隔靴搔痒地抚摸,已经开始听话地流水。陆延耐心地告诉她:
“是一天
叁次的意思。燕茯苓,……你最好不要什么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