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拍打声里逐渐混了水声，由小到大，清晰可闻。燕茯苓呜呜叫着，与那会被陆延压在身下时发出的声音几乎一样。
她很快讨饶屈服，而后在父亲的问询里哼哼唧唧地回答。
燕茯苓小声说：“是……我们班的，男生。”
燕茯苓总能用一句话让父子两个都生气，事实上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她一个
。
陆鹤良笑了笑，问她：“陆延认识吗？”
手下面的身体在他提到陆延的瞬间，表现出
眼可见的僵硬，显然很紧张。
燕茯苓结结
回答：“认识……认识的，叔叔。”
陆鹤良点点
：“这样。”
他于是道：“那你们是在……恋
？”
燕茯苓一怔，本能地想摇，却意识到自己已经走
了一个死胡同。
点就是承认自己在恋，那叔叔会怎么看她呢？她成了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的坏。
摇否认自己恋，那这一身做的痕迹又要怎么解释呢？她又成了水
杨花，随便和上床的坏。
燕茯苓呆呆望着陆鹤良，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
她和陆延的纠缠好像已经变了味，之前是惦记他的脸，贪念他的身体，从他这里学一点让陆鹤良难以自持的技巧。
可如果只是学习，怎么会像这几天这样，一直缠着他做，不拒绝他的求欢，甚至主动要他
进来。
她最后的一点点坚持，全在不让陆延摸
上，其他的底线都丢了个底掉。
……好像真的要完蛋了。
陆鹤良耐心地看着她，他知道手机的另一边，他的儿子也在等燕茯苓的答案。
陆延握紧了手机。
燕茯苓为什么不愿意说他的名字？为什么不愿意让陆鹤良知道是他和她发生了关系？
至于恋，燕茯苓从来没考虑过要和他恋的事
。
自始至终，都只是他暗恋而已。
陆延静静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燕茯苓轻轻嗯了一声。
“在谈的……叔叔，您别找他，和陆延……和陆延没有关系的。”
和他没有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
陆延感觉心一下凉了，明明半个小时以前，还不是这样的。
陆鹤良同样心里喟叹，都这样了，她也不愿意说陆延的名字。
宁可让他以为她在和别的男生恋，做，也不说陆延。
到底在怕什么呢？
一切现成的蛛丝马迹都说明这个一定是住在陆家的，陆延是唯一的答案。
可燕茯苓着急撇开陆延的嫌疑，连最明显的
绽都来不及注意。
陆鹤良觉得今天只能到这一步了，再问，她可能会受不了。
他俯身把燕茯苓抱起来，声音平静：“
夹紧。
“茯苓，敢把他的
弄到我身上，今天晚上就别睡了。”
他把燕茯苓抱进浴室，让她背对自己趴在洗手台上。
身体下面垫了毛巾，防止她觉得凉，陆鹤良低着，一点一点勾出了还含在后的。
他往
并不碰这个地方，一是怕她害怕，二是觉得她还小，没有必要。
只是没想到不过一个周的时间，先是被玩，而后被哄着连
也吃过了。
陆鹤良洗了手，轻轻剥开，拿湿巾擦里面的
水。他问：“这里，给他碰过没有？”
燕茯苓早被刚才的勾弄撩拨得眼迷离，闻言摇：“没有的，只有……叔叔，只给叔叔摸。”
陆鹤良笑了笑，道：“我这次去马其顿，还带了样东西回来。”
“给我的吗？”
陆鹤良点：“但我回来之后，对我看到的并不很满意。所以下次吧。”
“下次……是什么时候？”
“心好的时候。”陆鹤良摸了摸她的。
在浴缸放好水，陆鹤良问燕茯苓：“自己洗澡，可以吗？”
看到对方点，他便准备出去。
“洗
净，防止生病，”陆鹤良把毛巾扔进垃圾桶。他拿指腹碾了碾
孩子的嘴唇：“然后和他分手，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