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退了回来,问:“官家不是赐给你一座府邸吗?怎么停在了这?”
沈时砚拢了拢衣袍,回道:“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不是,”楚安难得地皱了下眉,“官家把你从惠州调回汴京,是希望你做他的左膀右臂,可不是让你在前面拼命的。这些事留至明
处理又如何?你这身体好不容易调理过来,平
还不注意些?”
沈时砚从小体弱多病,一直是药不离身,哪怕太医院的太医整围着他转,身子也是不见好。后来沈时砚离京南下,去了那穷山恶水的惠州,身子反倒是逐渐恢复过来了。
沈时砚失笑:“公务可以拖些时,凶手可不一定会。”
楚安一噎,无奈地侧过身子,给沈时砚让路。
沈时砚回到府衙,早已等候多时的流衡送上白记录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