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娘近来的绪是愈发不稳定了。”
……
夜色浓重,宫门早已关闭。赵熙身边的内侍匆匆赶来,带来谕:今
太晚,皇叔便留宿于宫中吧。朕早已命
把皇叔以前住的清河殿打扫
净。
听到这三个字,沈时砚有些冷然。
内侍不明所以,在前面提灯带路,沈时砚默了片刻,终还抬了步。
到了清河殿门前,沈时砚没再让继续跟进去伺候,提着宫灯,一个
进去了。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尘封在脑海处的记忆悄然无声地苏醒,扇动着一
浓重
湿、陈旧腐臭的霉味。
令作呕。
沈时砚缓步移至殿内,和衣而睡。
宫灯一灭,黑暗宛如来势汹汹的恶兽,瞬间将他所有视线吞食殆尽。
周遭安静无声,除了他自己微弱的呼吸。
沈时砚闭上眼,脑海里却忽然跃出他今与赵熙说的驯鹰一事。
继而,记忆不受控制地飘向多年以前,想起了当初先皇是如何教他驯服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