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战场叱诧风云的将军却在当哽咽不已,还是顾九以再哭就不让他送亲了,楚安才强忍着止住泪。
他们所邀请的宾客很少,都是极为亲近之。也正因如此,天色将黑之际,沈时砚便得以从前院脱身,直奔婚房。
而房内,顾九坐立难安。她忍不住在心里叹道,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第三次了,怎么这次如此紧张呢?
思绪被一阵慢悠悠的推门声打断,顾九登时绷紧了背脊,乖乖地坐在床榻边等着沈时砚掀了喜帕。
沈时砚喝了酒,面上浮了一层淡淡的薄红,迷离湿润的眼眸像是藏了一把把小勾子,将顾九这个色胚迷得魂颠倒。
等她回过来时,发现他们正在喝杯酒。温酒下肚,顾九略一怔愣。
她舔了舔唇:“是故酒。”
沈时砚只笑:“好喝吗?”
顾九点,还想再来一杯,却被沈时砚抢先一步,将酒壶拿走了。顾九意犹未尽,商量道:“那咱们再喝一次
杯酒。”
沈时砚摇:“不行。”
顾九道:“为什么?”
沈时砚眸如海,声音低哑,藏着不加掩饰的
.欲:“因为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你须得清醒着。”
顾九顿感一阵舌燥。
她不由往后退了退,结结道:“这......这么快吗?”
见她这副模样,沈时砚眉眼含笑。
然而下一刻,他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顾九说:“长赢,要不然咱们以后再圆房吧......”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成了嘀咕:“虽然现在已经有了解药,但吴真说了,需得长期服用才能治好。纵欲伤身,咱们不如另寻良辰吉
——”
沈时砚目光锁着她一张一合的唇,微眯了下眼,忽然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