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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在嘴里。
容璟想着，他这次是送对了，连带觉得今晚的虞初菀十分甜腻动
。
含脉脉微瞇着眼，看着这城市，缓缓地吐出了一
白烟。
「……我对这里没有好的回忆。」儘管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有他在，我想会有很多机会的。」
她失笑的灭掉了手里的菸，笑容随着风又消逝。
「容璟，你觉得，有可能一直都在一起吗？」她停顿了下，「我曾经以为某个瞬间就会是永恆，但时间并不可能停下，也是。」
容璟没有说话，他认为对方并没有想要他回答的意思。
含脉脉和段沉的过去，他一直以来只有从段沉那里断断续续听过一些，他没兴趣追问，也没有心思想要知道，可是她的那句「有可能一直都在一起吗」却让他想起了虞初菀。
她问，他
她吗？
容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可是他知道，当年没有了韩寧静，抽菸喝酒这两样他的生活照样还是这样过过来了。然而没有了虞初菀，就好像缺少了一块，耳边没有她的嘮叨，回到家后也不会有从厨房出来，笑着对他说，你回来了……
所以当虞初菀说他时，他忽然感觉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样，重重撞击着他。
那异样的感觉，容璟以前并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