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将她抱至床上,覆身而上。「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玉溪已经退出房间,夜的院子里寂然无声,连烛火的噼啪声都能清晰听到。
她明显是不愿意的,身体僵直,眉紧锁,终于在他动作时忍不住伸手推拒,哀声道:“不要……”
见她这样,他心中怒火更甚,一把将她手按下,厉声道:“如何不要?不愿意?你是我妻子,这就是你该承受的事!”
说完,狠狠沉下身体,如同身在战场,将手上长刀钉敌
心房,带出温热的血
。
她顿时泪如泉涌,偏过去,紧紧闭上眼睛,咬着唇呜咽。
他偏不让她这样,一把捏住她下,强迫她面朝自己,狠声道:“看着我,看我是谁,看你是谁的
!”
一行行泪水从薛宜宁眼角涌出,淌鬓发与枕间,她始终咬着唇,不曾说话,也不曾哭出声。
而他,则是比之先前更狂肆的狠意,在她身上留下阵阵青紫。
夜似乎很长很长。
直到三更天过了一半,他才放过她。
却是躺在床畔,并未穿衣离开。
外面外来几阵风吹动树稍的声音,沙沙沙的,更显夜静。
骆晋云半躺在床,看着小小的几簇火苗在红烛上跳动。
微微侧过去,能看见身旁的她。
她背朝他侧躺在床里侧,被子盖在她身上,竟只有一点点伏起,让他惊叹她的身子如此纤细。
没有声音,没有动静,连呼吸声也听不见。
但却恍惚能听见落泪的声音。
或许是因他身下湿透的绣枕让他这样觉得,又或许是他就是确定她在哭。
应该很疼吧……
他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一件很无耻的事。
他,用自己体力的优势,强迫了一个。
虽是酒后,可他做这件事时十分清醒,不过是借酒发疯而已。
这本是他最不齿,最唾弃的行为,但有一天,他却这样做了。
因为失去了理智,因为气恨,因为愤怒。「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看着她的身影,心中有一种冲动,他想去抱抱她,和她说他错了,以后绝不再这样。
但这冲动却被他强行忍住。
他知道,她不稀罕,也不需要,甚至,也许会厌恶他的靠近。
他在意她心里怎么想吗?在意她在和他在一起时心里想着谁吗?
他当然在意,非常在意,而且在意得发狂,浑身的血都在沸腾。
不是愤怒,而是忌妒。
他希望她能睁眼看着自己,他希望她能对他露出羞涩又欢喜的,他希望她心里想着的那个
是自己。
原来,他才是善妒的那一个。
不期然,又想起他们成婚那一晚。
薛家长有殊色,在成亲前他就听说过。
但他不在意,长得好看的,他不是没见过。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会对薛家
另眼相看。
他心里非常清楚,两家联姻不过是各取所需,其实他看不上沽名钓
誉的薛谏,薛谏也看不上莽出身,只会马上征伐的他。
他与那个薛家,只会相敬如宾,共同维系两家和睦。
但揭开她盖那一刻,他有一刹的震惊。
本以为传言是夸张,却没想到传言将她低看。
原来世间还有子,能如此端庄温婉,却又如此娇媚俏丽。
原本对薛谏的儿十分不喜,但那一晚,新婚之夜,比他想象中醉
,让
在软香温玉中无法自拔。
其实他本没准备在和正堂起居,他当然明白这样对新婚的妻子太过不敬,会让府上下胡
猜疑,他没必要这样。
但他突然就决定这样做了,因为不能接受自己如此沉溺于美色,尤其那美色还是薛家的儿。
他明白薛谏指望借他之力再获议政资格,却没想到,他的武器竟是自己的儿。
薛谏未免太小看了他。
所以,他自得于,能在房事结束后及时从她房中离开,并不迷恋。
他也乐于听到旁议论他每
起居都不在新房,可见并不喜欢新夫
。
为了证明,而证明。
夜风仍在吹,烛火仍在跳动。
他迟迟没起身离开,就这么靠在床,回想起以前许多事。
或许她已睡了,或许是没有?
他也不知,睡着的她是什么模样,是睡姿随意,还是像现在这样规矩而乖巧。
最后外面传来四更的报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