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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骆晋云，领乌桓军攻
凉州，是大
的计策么？”
老默然一会儿，回道：“是。”
薛宜宁问：“这计策，是南越朝廷许可的？皇帝许可的？”
老说道：“自然。”说完，补充道：“或许，裴隽也是知道的。”
“可他一定是反对的，他才与大周皇帝和谈完！”薛宜宁立刻道。
和谈，难道不是要先将乌桓赶走再说么？怎能转身就与乌桓私通？
老反问：“夫这样认为？”
薛宜宁肯定道：“当然，他永远不会赞同这样的事。”
老沉默了许久，最后说道：“那本琴谱，是裴隽知道夫在凉州，托我转赠的，夫可还喜欢？”
薛宜失声道：“是他……”
她忙问：“他还好吗？现在是不是已经平安到福州了？”
老点
：“夫放心，他一切都好。”
薛宜宁有些想哭，但意识到眼前处境，将眼泪强行忍住了。
老缓声道：“我也知，勾结外敌会陷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会成千万罪。但活到至今，我才知许多事是天意，比如大越覆灭，比如许多死，许多分离，若要改变，便是逆天而为。力何其渺
小，如何逆天而为呢？
“南越朝廷支撑至今，不过是因外敌未平，等乌桓退兵那一
，便是南越朝廷被剿灭那一。夫，裴隽曾同我说，他所努力的，所求的，不过是南柯一梦，这一生也不可能求得。而眼下，这南柯一梦也有了一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