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但同时又护犊子,不听她数落自己儿子,便冷面将她斥责了两句“不懂事”,“眼皮子浅”。
黄翠玉敢在薛宜宁和骆晋风面前刻薄,对着老夫却不敢,低
讷讷称是。
待老夫停歇片刻,她便祸水东引道:“男孩儿就是皮,
惹事,像宝珠这种
孩,就乖得很,安安静静的。”
老夫叹了
气,随后缓缓看向薛宜宁,语气温和了些,问:“我听说,晋云前天去那个夏柳儿那边过夜了?”
黄翠玉面带喜色,幸灾乐祸地看向薛宜宁,薛宜宁默然片刻,回道:“听说,是夏姑娘生了病,将军去探病了。”
老夫沉默不语,薛宜宁也不知说什么。
隔了一会儿,老夫又问:“自他回来,你们还没同房过?”
薛宜宁垂下去,难以回答。
这种问题,本就让无地自容,更何况是婆婆当着弟媳的面问起。
她明白,这事府上都看着,老夫
想必早就知道了。
老夫一直心疼骆晋云还没儿子,恨不能他一回来就能让她再怀上,能忍到今天,已是给了她面子。
“为什么?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吧,看看你们都多大年纪了。”老夫说。
薛宜宁回道:“母亲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