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自觉,拱了拱身子,抱着一个绣花小枕,稍有些滚烫的脸颊贴着冰凉的酒壶,就这么睡了过去。
梦里她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那年,应当是皇帝给她正式赐封号赐府邸的时候,她还在皇帝跟前闹了好一通,天真地问:“父皇是不是讨厌我,想把我赶出去。”
皇帝失笑,双手勒住她的腋下,举在半空了一圈,然后将小小的宋善宁团进怀里,“傻姑娘,你永远是父皇的
儿,这里是你的家。”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越来越少住在后宫,反而这座空落落的公主府,她住得一次比一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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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谌一踏上三楼的长廊,便看见最处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宋善宁身边的婢
。
看她守在门外,永安公主应当是也在了。
谢谌想到两在第一次见的时候,她与酒楼的老板娘好似相熟,或许这里就是她的产业?他心里胡
的猜测着,想着下一次再不约
在这楼里见面了。
为了不让两再遇见,他将用膳的时间特意拖长,大约一个时辰后,他才结账离开,不想走出雅间的时候,仍旧看见了碧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