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莫名的嫌恶,这十几年来浑浑噩噩,若不是当初幸运地遇上窦承和织锦,恐怕这世上已经没有他的名字。
洗完之后,谢谌擦身子,披着单薄的寝衣躺上床,白里甚是疲惫,这会儿却睡不着,他睁眼看着帐顶,那上面挂着四五个不同颜色的香囊。
他摘下一个握在手中,放在鼻尖轻嗅,能闻到清苦的香味,这味道他闻了十多年,能让他安心。
唇边不自觉地挂上一抹笑,谢谌忽然想到什么,伸手拆开一个,把药沫倒出来包进绢帕里,果然看到最里面绣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