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她的体香,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他声音瓮瓮地开:“主要是我对自己没把握,我太想拥有你了。”
眼前的男像只渴求主垂的大型犬一样眷恋般地在她脖子上拱来拱去,韩砚清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但她还没忘记一件事。
稍稍推开贺铭泽的脸,她低低地问:“那......和你一起的那个生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