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拓拍拍我的,笑了,「好吧,就你歪理特别多。」
单眼皮男同学对我露出一整齐白牙的瞬间,我的心脏驀然跳了两下。
这是一道如此可怕的声响,惊醒我这阵子刻意视而不见的懵懂心。种子恐怕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发芽了。
黄昏斜阳晒在何拓额上,照亮细细短短的汗毛,令他闪闪发着光。
我别过,忽然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