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空潋就知道他又在胡思想了。至于修野在想什么,他都知道,毕竟他是侵
过修野大脑看遍了他二周目记忆的。
他的什么都好,就是执念太
,轻易放不下。
摸着仅剩的良心讲,空潋是一个在感上非常保守的
,如果他不是真的将修野放进了心里,修野想碰他一下都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
在他这里,不是必需品,甚至根本不在他的任何一张清单上。
不论是谁,在“无尽回”沉沉浮浮这么久了,哪一个还会对这种
·体上的愉悦抱有想法?基本上能活下来的
,最后大概率都会变成
冷淡,只有少数一拨
会将快要溢出来的压力通过
发泄出去。
空潋不属于后者,他属于前者。
他是王的执行官,在
王眼皮子底下搞事
,他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半点分的念
都不能有,哪里来的空闲时间去想别的事
?
空潋始终认为,只有真的一个
,才会对这个
产生欲念。
他上修野了,所以他愿意,或者说很乐意和修野上床。
他的就是这么简单。
但是修野的这些在他看来是胡思想的想法已经在他自己的认知里扎了根,想要剪除是很难的,除非——从根本上撼动他。
空潋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略想了想,伸手轻轻掐了掐修野的脸颊,将他快要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的注意力重新唤回。
修野就像是一只被突然握住了尾猫一样,他反
地一把抓住了空潋掐他脸的手,一双赤红色的眼睛瞪得溜圆。
看着这样的修野,空潋满脑子只有“可”两个字,刷屏一样到处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