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面具,将他的不堪全全遮掩,让他看上去意气风发,让詹南鸿犯呕。
詹南鸿伸出手,想要摘下他脸上的面具。
却突然间被面具的主
制住了手腕。
“撒手!”
詹南鸿疼得咧牙。
用力的挣脱开来导致他踉跄了两步,詹南鸿捂着手腕横眉怒目,他指着静坐在那的詹南客,斥道:
“我告诉你詹南客,在这阎崇的内殿你若不听我的,我不会让你好过。你在詹南过什么样的
子,在这儿照旧!你以为成为阎崇的帝侧就能翻身?痴
说梦!陛下冷落你如今众
皆知。她为何冷落你,你知道吗?”
此时詹南客终于稍稍偏
,正正面向那
跳如雷的
。
詹南鸿看他有反应,心中得意。他转着方才被抓出红印的手腕,冷哼道:
“那是因为她知道,你体肤有损,身有残,藏于
宫从不见
。是个废
,是个贱种!陛下恶心你,就如父王恶心你一样!不管在哪里,你都是被厌弃的秽物!”
詹南鸿越是狂躁,就衬得詹南客越是平静。
对于詹南鸿
中频出的恶语,他习以为常从不过耳。
窗外树枝上飞来一只小雀,啼鸣声引起了詹南客的注意。小雀的叫声逐渐虚弱下来,忽然,它身体一倾,从树枝上跌落而下。
啪——
一记耳光打在詹南客脸上。
随即,那金灿灿的面具就如那高枝上的小雀一般落下。
那一双天造的眉目。
淡漠的眸光毫无波澜。
可多么俊朗的五官都无法遮掩他一侧唇角延至耳垂处的
痕。就像被活活撕裂了嘴一般,狰狞而可怖。
詹南鸿弯身捡起地上的面具,紧握在手并没有打算还给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本该属于他的真容。
忽然,詹南鸿似是发现了什么,他半眯着眼,靠近着眼前的
。
一只手卡在詹南客的下
上,猛得扭转他的脑袋迫使他四目相对。紧卡在詹南客下
上的手缓缓上挪,直至遮去了他的
鼻,只露出那双空然无物的眼。
“这么看,你这双眉目,怎么那么像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