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只剩一丝气息。
他继续着他手中的安抚,一遍一遍的落在她的身后。
颤抖的声音压抑着难忍的悲痛:
“她生来的病,或许就来自于我这个无能的父亲。是我这身残躯,没有办法给她一个健康的身体。小曼,对不起。”
温热的指腹划过他眼角的湿润。
那一抹湿意刺痛着她的心脏,让她再不忍将谎言谱写清晰:
“不要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誉清,若一定要怪,我希望你怪我。”
他没有办法不责怪自己。
是自己的身残拖累着她让她每
辛劳。
也是自己的放纵让她怀胎受难,痛身分娩。
更是自己病重体损牵连着孩子都难以存活,让她经受丧子之痛。
还有将来她不得不经历的与他生死相离……
他开始后悔。
悔于自己守在她身旁的这个错误的决定。
他给她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他那自私的
。
不停的折磨着她,摧残着她。
将她困于
霾。
“小曼。”
可他明白。
他的自责只会让她的伤痕累累多添一道
印。
他不能再露出痛痕。
他咽下了所有腥浓,牢牢封固住了翻涌的悲流。
“不要怪自己,这都是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