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不会做到那一步。
他俯身。
湿润的唇抵在她的耳畔,呼吸炙热:
“你在江府那晚,我已经饶过你一次。这一次,你逃得掉?”
硕大的端挤在花,烫热而坚硬。
沉力的顶压让娇的花瓣往里陷。
他并没有如她料想那般退败而去。
汹涌而至的痛胀感让小满抽了凉气,粗长的硬物贯穿得凶狠又猛烈,紧窄的花甬被一瞬间捅撑开来。
他像是将积攒在怀的忍耐倾泻而出,一挺到底的将整根器没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