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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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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生意已经步正轨,他从来没体会过生活的无奈和贫穷,在他眼里,白线的兼职,只是一种消遣和体验,不过白线露出手腕上一道被太阳晒黑的分界线,让他怜惜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严昀。”

“白线。”

“白线……”严昀摸着自己脖子,声音变了:“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白线在花店储物间剪花刺,放在围裙兜里的手机静音,收不到回复的严昀失落的去和朋友打游戏,一眨眼时间到晚上七点多,阿姨敲门说晚饭做好了。

严昀准备下线,兆至在耳机里嚷嚷:“阿昀,优烨一会儿去江边玩无机,等会儿我开车去接你,我们也去凑热闹啊。”

“我不想去。”

“别闷在家里嘛,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去接你。”麦断开,像黑掉,兆至比他下线还快。

凌优烨一如既往的高调,尽管和前友才分手不到两天,对新认识有好感的生也能做到一脸的表白,几十架发光的无飞机在黑幕中组成生的名字,手捧玫瑰鲜花走到早已感动的生面前,还没有说出“我喜欢你”四个字,围观的已经先起哄了。

严昀曾经也是一个满怀祝福的激动路,给好友拍手鼓励,但见证好友一段段感以类似的场景开始、同样的结果结尾,他已经麻木了,淡漠的望着热闹躁动的群众。

“优烨的眼光是不是不行了?这个比以前那几个差了点。”兆至双手兜,用肩膀撞了撞了严昀,打量着凌优烨的新友调侃道。

严昀没搭腔。

替凌优烨出谋划策的朱灵雯在举着相机拍摄,她看到了群之外的严昀,朝两挥了挥手,当镜对准他们时,严昀背过身。

然后,他就看到了大榕树底下的白线。

穿着同样工服的中年正和白线说着什么,白线低听着,一边将马甲工作服脱下来给中年,中年将一杯茶给白线后,骑上电动车走了。

“在看什么?我给你订的满天星收到没?”

朱灵雯拍了一下严昀的肩膀,哥们儿似的把手臂搭他肩膀上。

被吓一跳的严昀将朱灵雯手臂推开:“没什么。凌优烨的玫瑰花是你帮订的?”

“是呀,今早订的,顺带给你订了一束满天星。怎么样?花香吗?”朱灵雯追问。

“挺香的。”

余光中,捧着茶的沿着河岸走,她对天上漫的无机告白并不感兴趣,慢悠悠的只望着自己的前路。

兆至话:“优烨请客,走吧,去那个酒吧庆祝?”

“二遣路的夜色,我蹭你们的车。”

朱灵雯作势要挽严昀的手臂,严昀不经意的抬臂看手机躲开,屏幕的亮光打在他脸庞:“我哥叫我回家,有点事和我商量,你们去吧,我先打车回家了。”

哥哥没给他发消息,白线也没有回应他的打招呼。

白线不茶,喝到一半找垃圾桶,才想把茶丢进垃圾桶,严昀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眼前。

“好巧。”严昀腼腆一笑:“我刚才看到你在那边,是才下班吗?”

半瓶茶“咚”的掉进垃圾桶底部,白线先是冷淡的嗯一声,而后像收拾一番绪后的对严昀扬起一个笑容:“是呀。”

“你看起来很累……”严昀有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耽误了她回家休息。

“还好,只是今天比较忙而已。”

除了各种节和偶尔大量订单外,花店平时的工作很清闲,白线在周姨家打工五年,主要的工作其实是给周姨的儿子补习。

七月的夜晚很凉爽,江边散步的很多,玩滑板的小孩也很多,路过时吵吵闹闹。

严昀和她并肩走,想她朋友圈一片空白,聊天并没有什么可切的点,而且她格似乎是安静少主动的。

“时间还不算晚,要不和我去吃个东西,当休息一会儿再回家?我请你。”严昀说完,有点忐忑,但表面仍是笑浅浅的。

白线没说话,而是望了他一眼,指着前面临江的一片老城区,说:“我家在前面,不如去我家喝花茶?”

严昀稍露尴尬,而后立马更兴奋,矜持的犹豫两秒以示自己是个君子:“可以吗?”

“嗯,就走几分钟路。”

被高楼大夏围在中央的老城区早年已是坪洲市出名的景点。青砖旧瓦,琉璃圆窗,错落高低的住宅房间曲巷绕绕,上个世纪的壁挂路灯还在,只是灯光昏黄,堪堪照亮底下小片路面,更显得这里幽宁静。

严昀与白线走进里面,远远看见前方一个分叉路,一栋小洋楼在城市的霓虹灯中隐隐约约,爬山虎长满墙壁,窗子院子没有任何灯光,高高的围墙伸延着紫藤萝,垂落的枝条已经开始冒出花苞。

严昀愣住,蓦然想起,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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