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气度方面更不用说,有学识作为底气,他看起来比同龄更稳重。孟丽珍看他的一举一动,看他的眼,断定这是一个心思清明又端正的孩子。
琢磨来琢磨去,孟丽珍想到了侄听雨。
她又处于“极给
做媒”的年纪,把听雨当
儿疼,自然希望肥水不流外
田。况且退一步说,即便两
有缘无分,也可以成为朋友,这对于听雨来说,是完全没有害处的一件事。
“小徐,先别走,留下来吃点蜜瓜。”孟丽珍笑眯眯地招呼徐朝宗,“饿了吧?正好我炖了点汤,你喝完再走,最近降温,可要注意身体。”
徐朝宗一顿。
跟孟听雨结婚十年,她的家也是他的家
。
孟父孟母自不用说,对他是关怀备至嘘寒问暖,孟丽珍这个姑妈对他也特别上心,在无亲无故的燕市,他尝到过很多家庭的温暖。
孟丽珍见徐朝宗在餐桌前坐下来,更是笑容满面,仿佛拉家常一般,先从儿子的学习成绩,逐渐不经意地提起侄,“一鸣要是有他姐姐一半聪明伶俐我跟他爸都放心了,我也不指望他考燕大,考个本地的2我就要上高香跪谢菩萨。”
徐朝宗回:“可以的。”
之后章一鸣也考得还可以,上了一所2,依稀还记得升学宴都摆了三天的流水席。
他是以孟听雨男友的身份参加宴席,章家夫妻俩还特意给他包了个大红包,他红包还没捂热,便被孟听雨抢了去,那会儿她得意洋洋地叉腰,将这个红包称之为恋基金。
徐朝宗低,敛去那一抹
绪。
也许是回到过去故地重游,过去的很多回忆都一点一点的浮上心。
孟丽珍自然听这话,乐了半天后又道:“说起来也巧,我侄
也是燕大,不过现在刚
学,一鸣跟你说了吧?本来我做了一桌子菜想让她今天过来吃饭,她说跟同学约好出去玩儿,哎,小徐,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带点东西给她?我把她联系方式给你?”
徐朝宗缓缓抬,看向一脸热切的孟丽珍。
所以他跟孟听雨的相识并不是偶然,而是姑妈的一手促进,就像前世今天的初次见面。
当孟听雨不在,姑妈又会想别的方法让他们认识。
但他已经不是那个十九岁的徐朝宗了。
他无法掩饰自己的内心年龄,他跟大学生活格格不。早就知道结局的电影他不想再看,更何况,
上十八岁孟听雨的
不是现在的他,而是那个十九岁的他,当多了十八年的阅历,他还会
上孟听雨吗?显然,非常难。
重生回到过去,那是孟听雨,但又不是孟听雨。
所以那个问题他不需要纠结,早就物是非,他无法将那个如同一张白纸的十八岁孟听雨,当成跟他度过十八年岁月的妻子。
他不会上十八岁的孟听雨,那又何必循规蹈矩的开始。即便开始了,他看的
究竟是谁,是否是透过十八岁的她,看的是那个在一起十八年的她?毫无疑问,这是无用功。
徐朝宗声线平稳,那块蜜瓜也吃不下了,“孟姨,不好意思,不是同一个学院,宿舍隔得也远,我可能没时间。”
孟丽珍没想到徐朝宗会婉拒,满脸笑容僵住,却很快地回过来,掩饰了可惜的绪,极为客气地说:“没事没事,我下次让她来拿也是一样。”
徐朝宗离开了,走出四季花城,前往公站,偶尔抬
看一眼月朗星稀的夜空。
步伐重新坚定,会一往无前走向属于他的未来。
盛韬跟孟听雨走在学校的路上,好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他发现不管是什么话题,都能跟孟听雨聊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
“你明天想吃什么?”盛韬问,“韩国菜还是本菜?”
他也有这个年龄段男生的心机,状似无意苦恼道:“我真的不太懂你们生的
味,让我安排肯定一团糟,在我家,我跟我爸都是服从命令的,谁给我们发号施令,我们都能做得很好。”
孟听雨不置可否轻笑一声。
不太懂生的
味,表示他几乎没有跟
生约会的经验。
让他安排肯定一团糟,可又茫然的大直男才会手忙脚
、措手不及。更是没有经验的论据。
再提一句,他家温馨和谐的况,暗搓搓表明他跟他爸一脉相承,他爸是老婆
,他也会。
孟听雨心想,不亏。
跟这样的男生谈恋,自然别有一番风味,要是真的跟“没有任何经验”的男生约会,青涩当然也很有意思,但舒适度大打折扣。
孟听雨笑道:“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
去哪里、吃什么,都无所谓,又不是饭搭子。
关键是跟谁一起。
盛韬大概是领悟到她的潜台词,再次傻笑起来。
当然,这样的出现在一个朝气蓬勃又帅气阳光的大男生身上,是令
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