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见这个孩拿走了贝斯,”高月月指着曾小玲高声说着,又指了指后门,“从那个门
出去的。”
曾小玲慌的眼一闪而过,还是白露思维缜密,她马上发现漏
:“刚才他们说在场内找了好久的贝斯,都没找到,当时你怎么不说看见别
拿走了?”
白露刚说完,就被她妈妈拉到一边,这个时候不要多管闲事,明哲保身。
高月月笑道:“那我不清楚,没来问过我。”
叶昭帮高月月把漏补上:“她那时候是不是在台上表演?”
“应该是。”
工作员也记不起来了,但不妨碍他瞎附和撇清
系,“对对对,她那个时候在表演。”
高月月再次强调:“警察来了,我可以做证。”
阿文也道:“还有我,警察来了,我也可以作证。”
如果这样,完整的证据链就出来了。
梁主任双手叉腰叹气,校长在场,还有主办方领导也在,真是丢丢到姥姥家了,他劝道:“曾小玲,你现在承认还来得及,等会儿真报警了,你再承认就来不及了。”
曾小玲戳着手指,手微微颤抖,说话声音也没刚才洪亮了:“是我拿的,但我不是从休息室拿的,是那把贝斯早就被扔在门,我捡的……”
“瞎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就是觉得好玩,想跟他们开个玩笑……”
叶昭直接揭穿:“你就是不想看到我上台表演是吗?”
曾小玲低着不说话。
叶昭:“那让你失望了。”
小天道:“没想到吧,我们小昭姐姐的二胡,那绝了!掌声呼啦啦的,我耳朵都差点聋了。如果不出意外,今天的冠军就是我们的。要不是贝斯丢了,我们也不会让小昭上她擅长的二胡啊!感谢你这个幕后推手、大功臣。”
这话气得曾小玲想翻白眼又不敢,只能难受地受着。
梁主任知道叶昭是新转学来的,他听说过有些会欺负
班生,但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啊。
“你们有什么私恩怨?”
曾小玲看了看白露,然后赶紧收回目光,“没有私恩怨,就是看她不顺眼。”
“行,那就报警。我们这个贝斯价值多少?”叶昭看向曾祥。
曾祥翘着双手,靠在墙边,他稍微把价格往上抬了一抬:“不贵,大概2000元左右。”
“两千?”大家都诧异,这玩意那么贵吗?
“盗窃罪,两千价值的物品,要判多少年徒刑?”
在场没说话,也没
知道,但肯定不会少。
“前几年,就发生在这附近的事,有个银行职员监守自盗,偷了银行五千元,最后被判了死刑,被枪毙了!”说这话的不是别
,正是那可
老
,贾校长。
吓得曾小玲差点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我就是开玩笑的,我没偷。”
叶昭不得不给法盲科普:“你知道什么是偷?未经允许拿着这把贝斯,离开了它主的视线,那就是偷。知道吗?”
白露心脏扑通扑通加速跳跃着,她之前确实在曾小玲面前暗示过,不想看到叶昭和阿文同台,她没想到最终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白露哀求道:“能不能不要报警?给小玲一次改过的机会?”
白韵莲忙把儿拉回来,“这不关你事,你不要说话。”
“妈妈,小玲是我最要好的同学。”说着白露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曾小玲一听也哇哇痛哭起来,白露忙安慰:“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都怪我,我不应该跟你说……”
“不怪你,真的,是我自己也见不得那个跟阿文同台表演。”
原来是这样,叶昭大概听明白了,她看着白露和曾小玲抱着惺惺相惜的样子,心底莫名升起了一阵生理厌恶。
叶昭看向白露,反问:“所以,是你教唆的?”
白露忙反驳:“我没有。”
这一问不要紧,白韵莲差点跳起来了,但在公众场合,她自持是个有教养的,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你胡说什么!”
说完,她又看了眼叶定国,叶定国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他什么态度。
叶昭不理会手下败将白韵莲,她直直盯着白露,“你没有?你没教唆?但你肯定有心里暗示,你暗示曾小玲,不想看到我上台是不是?你明知道她傻傻的,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你为什么要对她进行心理暗示呢?”
曾小玲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白露是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的暗面,还是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几近崩溃地道:“我没有,我说了我没有,我没有。叶昭,你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放过小玲!”
叶昭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