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带往上拉了拉，看着他的眼睛，有些不满：“你手底下是没有
了吗？把自己累成这个样子？”
盛家和谭家算是半个世
，虽然后来谭家没落了，但盛家还是很卖谭家面子，能帮的也都帮了，不然谭馥栀不可能答应给盛斯航做语文家教。
当年谭家没落，盛家在海外也不算站稳脚跟，两家算是在风风雨雨里一起走过来的。
对谭馥栀来说，盛斯航更是她看着长大的，所以她在盛氏大楼里很放松。
但身后来了个看着比她更放松的。
“谭老师，你也觉得盛斯航今天这条领带很丑吗？”
覃晚歪着
靠在门上，长发散了满墙，弧度慵懒。
她今天妆很淡，现在又刚睡醒，眼睛朦朦胧胧的，看起来无辜又清纯。
偏偏说的话很气：“他早上出门肯定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然怎么会搭一条这样子的领带。”
“我刚看见的时候也很想给他扯开。”
语气自然，好像真的是与他相处了很久的恋。
盛斯航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没说话。
他看得出她的眼是冷的。
覃晚走上来，她和谭馥栀今天都没穿高跟鞋，她比谭馥栀高小半个，说话时眼皮垂着，笑得礼貌温柔。
“谭老师想见我？”
谭馥栀点。
“你们昨天跑得太快啦，我还没好好了解一下阿航的心上就看不见你们了，所以我只好亲自来抓啦。”
覃晚挑挑眉，和谭馥栀对视着，眼里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盛斯航懒得看她演戏，又或许是被那句“心上”刺激到了，气压低着走了。
还是不打一声招呼。
谭馥栀摇：“他现在太没礼貌了。”
覃晚自己也不是个待接物处处讲礼貌的，现在的心
也非常不好，所以她没说什么。
她甚至想打个呵欠。
谭馥栀订的餐厅很高级。
菜是吃完一盘上一盘的，服务员基本全程在旁边服务。
覃晚没胃
，出于礼貌吃到了第三道菜，再也吃不下去的时候谭馥栀正好开了。
“小晚，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但叫一声小晚总是没错的。”
覃晚点点。
“能和我说一下你和盛斯航是怎么认识的吗？”
谭馥栀笑笑：“我们也就半年没有太经常联系，所以应该你们是这半年认识的吧？”
“小航以前从来没有过
朋友，你大概不知道，你是他的初恋。”
覃晚
分了，一个在心底冷眼大笑，她和盛斯航昨天才见得面，到今天都不能说是认识的关系，又摇想着谭老师你才是你家小航的初恋。
另一个在表面上天真喜悦的眯起眼睛：“我之前还真的不知道，他可能是要面子吧，一直都不告诉我他没谈过恋
呢。”
“我们确实是差不多半年前认识的。”
她没和盛斯航对过这些谎，打算被问到什么就看心编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