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凶猛。
只像相濡以沫的鱼,在濒死的绝境, 细细索取最后赖以生存的水分和氧气。
一下一下,一点一点。
很轻很轻, 直叫覃晚觉得嘴唇发麻发痒极了。
床太大了, 覃晚莫名觉得后背有些冷, 紧到不能再紧的距离, 她还是往盛斯航的身体上挤了挤。
他倏然睁眼,向来清浅的眸此刻看着浓郁
邃,有忽明忽灭的火光。
“你想我吗?”
他哑声问道。
“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
覃晚反问。
“我给你发的消息你有看到吗?”
她又想起她因为他的失联而受得煎熬,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炸着,又急又痛。
“为什么失联?”
盛斯航冷硬的眉眼因她软化些许,像也愧疚:“太
了,太多消息。”
他有些烦躁,又委屈。
“我只想见你。”
他做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事
,把整个盛家乃至盛氏都捅成了筛子,要善后要处理的问题实在太多。
盛斯航的手机早已关机被他丢下。
“见到了又什么都不愿意说是吗?”
覃晚没有委婉的那根筋,更重要的是她清楚,盛斯航不懂该怎么自己开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