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诶，可是我忘了有没有跟她说过这句话呢。”
“你最好记起来。”
温书予没说错，那天晚上乔烟摔了门，给徐怀柏心
一悸，他本就心细，往后一看就发现了端倪。
但他醉得厉害，整个
晕晕乎乎，上了楼就睡得不省事，本来想后面再跟她解释，哪成想忙得回都回不去，这几天都住公司。
机场竞标项目方案做了好几版，他看着都不满意，同时又投资了港
建设，而且市图书馆那边也才刚开工不久。
昨晚睡前徐怀柏才抽空看了一眼手机，发现乔烟居然一条微信一个电话都没给过他。
不仅如此，他顺手翻了翻记录，发现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主动联系她，她主动的次数寥寥无几。
各种事
堆积在一起，今天又约了温林也就是温校长，结果还被放了鸽子。
徐怀柏压根就不是个沉得住气的，这才没忍住一
脑发泄在温书予身上，但发泄完了，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只是尽量平静下心，盯着温书予，“钥匙我丢在柏荟澜山门卫处了，你报我名字就能取，有时间自己去。”
“还有，你给你爸说一声，我今天来过了，下次再约。”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校办室，门摔回，正要抬脚却差点被个东西绊住。
徐怀柏低，发现是一个文件袋，他弯腰捡了起来，透过透明袋子看见了一个名字。
陈立刚。
总觉得有点耳熟。
门外空无一，只有电梯上下楼停顿时发出的叮咛，徐怀柏躁意还没下，稀释也懒得再想，又给扔回了原地。
他拿出手机，琢磨着要给乔烟打个电话，今晚一起吃饭。
想了想，又收了回去，再晚一点吧，打扰她做实验。
*
“你知道的，他这种，死
不改。”
“啪——”
试管跌落在地，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
裂声，乔烟揉了揉眉心，尽力把脑子里的杂念清除
净。
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实验持续到现在，她还没来得及吃点东西，但却并不饿。
手机倒扣在桌上，远远地放着，从点完
茶后就没再动过。
温如许跟周遥去食堂了，顺便带晚饭回来，实验室里只剩她一个，乔烟取来扫把，默默打扫净。
没了周遥的叽叽喳喳，她老是走。
行政楼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地过在脑海里，乐此不疲，意料之中的酸涩蔓延，犹如藤蔓悄声无息地收紧。
像是肯定温如许的话似的，他刚说完，办公室里面就发出了高跟鞋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比
掌声更别刺耳。
温校长当然不在，因为后勤主任的空缺，迟迟定不下选，正开会开得热火朝天。
所以里面当时只有刚刚进去的两个。
先是鞋跟踩地的塔塔声，再是摩擦，随后猛地消失，温如许听着，眼始终在乔烟身上，如同窥探。
他们在做什么呢？是她朝他跑过去，他索把一把抱起来，放上那张温校长处理公务的办公桌，会很刺激吧？
他的臂弯会圈住她的腰，她波涛汹涌的胸脯会顶到他，某个部位顺理成章地紧紧相贴。
那他们会做吗？
乔烟猛地推开了近在咫尺的温如许。
后者似乎早有预料，上身倾了回去，拉开与她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转身，将文件放到了办公室门。
她轻轻平复着呼吸，发觉自己根本不想去想这个可能。
那把落在徐怀柏车上的钥匙，是不是就昭示着他们可能早就旧复燃了呢？就像他们一样。
“放好了，回去吧。”
温如许并没有追问，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走回乔烟的身边。
“回去吃个午饭，下午好准备实验。”
乔烟没说话，视线停留在办公室门的把手上。
温如许不急，站在原地，淡淡地看着她。
半响，乔烟转身往电梯走。
放在以前，她会觉得自己贪心，奢望
子回，现在她不那么想了，她觉得忠贞是确定关系后起码的尊重。
毕竟不是她提出来的，不是吗？
那既然他提了，出尔反尔，还要求她像往常一样在乎他，不是痴说梦吗？
所以他没有做到尊重，她也不是非他不可。
“是啊，我知道。”
乔烟冷不丁开，电梯门早已缓缓和上，密闭空间里无论距离多远都仿佛会被拉近，温如许离她两步远，闻言诧异地看向她。
他原本觉得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徐怀柏身上，她一向都喜欢逃避。
“你不也知道吗？你还是会去，即使没有喜欢在。”
乔烟眼眸半眯，